炽阳至高原本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银票虽然好失去了还能挣。
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在轻描澹写的言谈中顺手就击杀了湖光至高。
看到弧光头颅崩裂的一刹那炽阳只觉得一股奇寒在瞬间涌遍了全身。
他整个身体甚至包括脑子在内似乎都被冻僵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位可是异管部的至高是异管部啊!
“你!”他只能吐出一个字来这一刻他的舌头都转动不灵活了。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曲涧磊根本没理会他的反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看到了吧?你很幸运。”
“不”炽阳终于回过神来他摇摇头“弧光是异管部的你们……”
“我知道啊”曲涧磊打算了他的话“她自己就说过……你真的想对娜丽莎不忠?”
这跟忠不忠的有什么关系?炽阳哀嚎一声“这下麻烦大了。”
偏执狂轻哼一声“又不是你杀的能有什么麻烦?”
“是异管部啊”炽阳失魂落魄地哀叹这一刻他似乎是复读机附体了。
定一定神他才又苦笑着发话“你们害惨我了……是我邀请她的。”
曲涧磊根本懒得理会他的反应——你丫现在能活着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好不好?
反正弧光此人他是一定要杀的当初此人围捕他时的嘴脸他记忆犹新。
正经是炽阳虽然也难为过他但是身负守护之责他不是很在意。
但是异管部这帮人……根本是垂涎他的能力目的在于利益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现在他还顾不上找异管部的麻烦不过既然撞到了那也只能怪弧光运气不好了。
偏执狂冷冷地看炽阳一眼“你是活腻了想陪葬?”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炽阳魂不守舍地回答。
这一刻他都忽视了自己被灭口的可能“她跟你们有什么仇恨?”
所幸的是对面两个至高也没有灭口的打算。
偏执狂能找回传送阵心情很好再加上又顺了两个亿的银票有点不想再出手。
不过他也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
曲涧磊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炽阳“你确定自己想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态度很明显对方真想知道他就真敢说。
但是说出其中缘由之后炽阳必然会为自己的好奇付出代价——大概率是他的性命。
守护至高也听出了其中的杀意一时间还真不敢随便回答。
倒是偏执狂不以为然地回答“异管部又怎么样?他们能随意杀人别人也能杀他们!”
炽阳嘿然不语现在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有心传出警示然后才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堂堂的守护至高居然被人搞成这个样子真的是……惭愧啊。
下一刻他撇开了这些杂念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炽阳几乎可以断定对方起码有百余年没有来过天钩星域……最少最少也有五十年。
否则的话也不会这时候才找上门——要知道他自己都快澹忘这件事了。
那么这些人又为什么会如此敌视异管部呢?
没错就是敌视炽阳心里很确定这一点。
对方击杀弧光看起来很随意但是如此不假思索地出手没有一些恩怨才奇怪。
他越想越是不得其解最后索性不想了。
然后守护至高就要面对最棘手的问题了:关于弧光的死他该怎么向异管部解释?
他当然可以选择实话实说但问题的关键在于那宝物的干碍绝对不会小。
他得到宝物没有声张这一点倒是不怕说可是消息从他嘴里说出还活得下去吗?
对面的两个至高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
想到为难处他忍不住叹口气“唉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曲涧磊和偏执狂离开之后没有丝毫的停留当夜就潜入了前往天柄的星舰。
击杀了异管部的至高性质有点严重不管怎么说先跑路总不算错。
两人顺利地抵挡了天柄回到鸟鸣涧的当晚有相关消息传来。
天钩星再次开始严查偷渡力度格外地大至于说原因没有人知道。
曲涧磊听到这个消息多少有点感慨:近几年天钩星两次严查偷渡似乎都是因为我?
意识到这一点他也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