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嘿嘿笑道:“怡美小姐那次给蜂鸟打电话,说日军医院有个名叫长谷川林的二等兵;问她如果来大本营机要科能不能带上他,我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猫腻!”
顿了顿咽咽喉咙道:“我当时问为什么要将一个二等兵带到大本营来,怡美小姐吞吞吐吐;我说这个主意不是她出的,让她讲清楚事情的根由;怡美尽管遮遮掩掩;但蜂鸟已经猜测出她的后面有高人指点!”
蜂鸟喋喋不休地说着,看着向懿轩哈哈畅笑,道:“向懿轩,你的狡猾狡猾的有;竟敢冒称大日本皇军的少佐军官住进医院,竟然和山本怡美兄妹相称!”
向懿轩见蜂鸟和自己开起了玩笑,也就开门见山道:“蜂鸟同志,向某早就知道你是红党的地下党;直接受延安方面领导!”
蜂鸟一怔,有点诧异地盯看着向懿轩问:“向长官怎么早就知道职下是地下党?”
向懿轩没有讲出他是穿越过来的,只是和他捉迷藏道:“向某不但知道您是地下党吗,还知道你的老师尾崎秀实也是红党;跟理查德·左尔格关系密切!”
蜂鸟惊得眼仁珠子差点掉出来,他不明白向懿轩到底是什么人。
向懿轩说他是38军教导营上校营长这个蜂鸟相信,可是向懿轩对自己老师尾崎秀实的了解;说老师尾崎秀实跟理查德·左尔格关系密切他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容静怡见向懿轩提到尾崎秀实后,蜂鸟瞠目结舌;慌忙一旁帮衬道:“蜂鸟老师,向懿轩在中央陆军大学受训时就参加了地下党,他的代号是鸱鸮!”
蜂鸟怔惊地站立起来,嘴里嘟嘟囔囔道:“原来向营长就是鸱鸮同志!”
蜂鸟说着和向懿轩紧紧拥抱一起,向懿轩不明事理地凝视着蜂鸟道:“中西工力,你知道鸱鸮?”
蜂鸟摆摆手臂道:“是这么回事!”
蜂鸟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蜂鸟直接受延安的军委二局领导,半年前军委二局给蜂鸟发来一份密电;希望能帮助寻找代号为鸱鸮的地下党员,说鸱鸮的上线鹦鹉和下线鸳鸯都牺牲了;军委二局委托另外一个同志以鹦鹉的代号和鸱鸮联系,但一直没有接上头!”
向懿轩兴奋地跳起来,一把抱住蜂鸟道:“没想到鸱鸮在日军大本营找到知己!”
向懿轩说着定定神说了声:“您这里有《中央日报》?”
蜂鸟讪笑道:“《中央日报》没有,可我知道和鸱鸮的接头暗号;请讲!”蜂鸟做出一个谦让的动作。
向懿轩瞥了蜂鸟一眼吟道:“山重水复疑无路。”
蜂鸟不紧不慢地说出:“牧童遥指杏花村。”
向懿轩双目浸泪,又一次和蜂鸟拥抱一起。
容静怡方才知道鸱鸮的接头暗号是一份《中央日报》,他吟诵陆游的“山重水复疑无路”诗句;接头者回一首杜牧的诗句“牧童遥指杏花村”才算完成。
三人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没想到在日本侵华军队的大本营相遇。
向懿轩再没有什么隐瞒的,将装有100根金条的大皮箱打开来;金光灿灿的光焰顿时映照得整个书房一片异样。
蜂鸟在电话里面已经听山本怡美说他的欧尼桑要送来一笔财富,哪里会想到是一大箱子金条。
蜂鸟愣怔半天,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这么多黄金,现在是战争年代黄金最值钱;鸱鸮同志你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宝贝疙瘩!”
“我岳父赠与的!”向懿轩深沉大度地说了一声:“我岳父是华夏的第一首富容天尊老爷,容静怡是容老爷的千金,也是向某的拙荆;前来探望蜂鸟老师特地送上这份大礼!”
向懿轩在蜂鸟面前直接说容静怡是他的拙荆,这让容静怡十分高兴;而向懿轩讲出100根金条是她爹爹容天尊赠与她也不予否认。
容静怡知道,向懿轩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用意。
蜂鸟听向懿轩和容静怡是一对夫妻更就对二人加以重视。
向懿轩从冀中出发时的计划只是想送给蜂鸟一笔财富,让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在日军大本营勾当,
可是半路上劫持日军中尉大金牙小队长后又增添了几个事项,因此谎称100根金条是岳父赠与还说她和容静怡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