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青岩不由大笑道。
“那是何事,致使君子明日无法与吾等论道?”杜望颇有些着急道,“还望君子指出,吾等必定照做。”
封青岩看着身边数十的年轻人,见到差不多了,便道:“昨日,我与子雅兄于山中迷路,路过一村子时便想借宿一晚,村中族老却让吾等快快离开,否则必有祸事。”
“我与子雅兄不解,便暗中打听,得知幽都一鬼伯之子,见村中小娘子貌美如花,便要强娶小娘子。倘若小娘子不从,便以全村数百人之命为威胁”
“什么?有这等事?”
有年轻人义愤填膺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恣意妄为,恣意妄为!”
“我与子雅兄见到如此,便暗中留下。”
封青岩待众人安静下来,便继续道:“在晚上,那鬼伯之子,果然派来鬼差,强行掠走了那小娘子。”
“他敢!”
有读书怒道。
“他的确敢。”
封青岩点点头,道:“我与子雅兄见到大怒,便出手救下那小娘子,打斗中不小心误伤了鬼差”
“那鬼伯之子,乃奢淫极恶之徒,见到
鬼差没有掠回小娘子,便怒火冲天,亲自率来上千的阴兵和鬼将,欲要斩杀我与子雅兄,以及灭掉整个村子,从此鸡犬不留”
“他敢?”
“可恶之极!”
“简直残暴无道!”
东坡上,一众年轻人义愤填膺,纷纷破口大骂起来,连鬼伯也不放过。
“见到如此,我与子雅琴为了自保,迫不得已出手。”
封青岩感叹一声,看着愤怒无比的年轻人又道:“一不小心,吾与子雅兄便打死了那鬼伯之子。”
“打得好!”
“如此凶残之徒,岂能留他在世上?”
众人纷纷叫好。
“但他毕竟是鬼伯之子,而鬼伯在巴蜀可一手遮天,扬言要杀了吾与子雅兄为他儿子报复。”
封青岩无奈道。
“他敢?!”
“君子与公子琴,乃行侠仗义,济弱扶倾,何错之有?那鬼伯黑白不分,任由儿子为非作歹,残害百姓,怕不是什么公正的鬼伯”
“这不是君子之错,乃是鬼伯之子之错!”
“鬼差岂能娶生人之魂为妻?荒唐!”
封青岩见到群情鼎沸,便伸手压压道:“正因如此,吾才心中担忧,怕明日无法与诸位论道了。不管如何,吾与子雅兄终究是失手,错杀了鬼伯之子,尽管鬼伯之了残害了百姓,鱼肉了村民,还剥生人之魂为妻”
“君子莫要怕!”
“有吾等在,那鬼伯休要伤得君子一要毫毛。”
“君子为仁义而得罪鬼伯,吾等又岂能置之不理?”
东坡上,不少年轻人纷纷怒道,大骂鬼伯无德凶残,扬言鬼伯敢来武功城,便要夺鬼伯之魂。
“诸位,君子大义吾等不及,现君子心有忧虑,吾等岂能置若罔闻?眼睁睁看着鬼伯为非作歹?”
“不能!”
“好!今晚吾等便坐于东坡上,为君子坐镇守夜。倘若那鬼伯敢来,吾等一人一吐沫,必定唾死那鬼伯,让他臭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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