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辛苦了。”
沈青依接过红绸布,暗中给衙役塞了一块银子。
悄悄掂了掂,衙役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暗道这家人阔气。
衙役一走,周围的人目光全都看向沈青依和公孙青离。
想要靠近与沈青依拉拉关系,奈何公孙青离周身气场太强,周围的人愣是没人敢靠近二人三米之内。
如此一来,书院门口形成了诡异的一幕。
沈青依打开手中的红绸布,里面有一个木头牌子。
“这是童生的资格牌,也是身份铭牌,参加院试第二试的时候需要用到。”
公孙青离见沈青依拿着木牌瞧,开始给沈青依科普。
连什么时候院试都不知道,公孙青离一点都不相信沈青依能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
“那我可得好好收着,弄丢了岂不是很麻烦?”
话说完,沈青依小心翼翼的把木牌塞进怀里。
因为怕丢,塞进怀里的瞬间,就被放进了须弥空间里面。
公孙青离点头,弄丢了对于别人来说很麻烦,但对于他来说,还真不是事。
“来了来了,又出来了。”
“不知道今天能出几个童生。”
“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学子上千,能考童生的却寥寥无几。今年怕是也不会超过五十个。”
“咱们九黎县什么时候能出个状元?”
“我觉得那个沈云谏就有希望,每次院试第一个出来的,将来成就都不小。”
“别说了,别说了,看看今天第二个童生是谁。”
周围的人说什么,沈青依没注意去听,现在她正踮起脚尖看向书院。
米粒成了童生,也不知道米豆啥样了。
这考完了,米粒怎么还不出来?
“谁是李三多的家人?”
“这里,这里,我们是三多的家人。”
“李三多得童生资格,排名十五天后出。”
李三多的爹娘就是普通的百姓,孩子得了童生,这让老实巴交的夫妇二人高兴不已。
同时也接受到了周围人士的热情对待。
“同样是童生的爹娘,看看你们,再看看人家。啧啧啧,不就是得了一个童生么,真以为自己孩子成了状元?装给谁看呢?”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不,李三多的家人如此好接触,与沈青依她们形成了鲜明对比,瞬间就让某些人不满了。
毕竟第一个和第二个出来的,性质都差不多。
拍谁马屁都一样。
按照往年的经验,每次前十出来的,考上秀才,那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你少说两句,人家什么样那是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哎呦,你是谁啊?我说两句话还不行了。不就是第一个出来的么,拽什么拽?一副自视清高的样,看了让人想吐。”
沈青依:“”
她就纳闷了,这女人怕是没长脑子吧。
就不怕得罪了人?
再说了,她跟公孙青离也没干什么啊,一句话都没说,有必要找她麻烦么?
公孙青离眸中寒光闪烁。
“这种人咱们惹不起,你要是搭理她了,她就以为你怕了,她会更气焰嚣张。”
“跟她动怒不值得,她一个平常百姓,咱们就把她说话当成放屁了哈。”
本来公孙青离就没想怎么样,但教训教训是必须的。
他的夫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嗯。”
公孙青离点头,但教训的想法依旧在。
别以为是个女人,就可以嘴碎,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会,衙役再次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