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济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认为深得君意,在军中,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发号施令的人。
这一天,襄阳城中。
他再次醉酒,一步三摇,晃晃悠悠,手里拿着酒壶,借着酒意,再次言说没有自己,秦军就进不了这襄阳城,更是大言萧远,直呼君王名讳。
刚好,他没走几步,就在前面碰到了许虎。
后者在进襄阳的当天,就准备抽刀了,此时见到崔济,哪能有好脸色,直接一伸手,推住了其摇晃的身子,冷声说道:“大胆,竟敢直呼大王名讳,该当何罪。”
“什么大胆!”崔济睁了睁醉眼,满嘴酒气道:“你,你是何人,竟敢拦我去路。”
许虎盯着他,冷冷说道:“大王赐我虎侯,上将许虎。”
“哦?你就是虎侯?”崔济先是斜眼上下瞥了瞥,接着嗤笑了一声:“那又如何?不过一介武夫而已,焉知谋略之重要,起开!”
说着话,他也用力一搡。
可凭他的力气,哪里能推动许虎,反而受力,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后者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右手也缓缓按向了腰间剑柄。
这一幕,似乎让崔济的酒醒了一些,他晃了晃脑袋,勉强站稳,瞥了眼许虎的战剑,“怎么的,你还想杀我不成?”
许虎没有说话,依旧冷冷的盯着他。
崔济再次嗤笑了一声:“匹夫,可知秦王都视我为上宾,你安敢如此无礼!”
“就凭你这么个狗东西,也配作大王的上宾?”许虎冷笑。
听到这话,崔济也来劲了:“许虎!你一介武夫,有勇无谋,岂知国家大计,好狗不挡道,快与我闪开!”
许虎脸色更冷,紧了紧手中剑柄,双眼微眯。
见他不让,崔济气血上涌,加之现在,认为自己地位极高,便开始口出狂言:“许虎!你不过一武夫而已!秦王萧远,也不敢如此对我!”
“大胆!”许虎大怒,战剑半抽。
那种时代下,直呼君王名讳,乃大不敬,他侮辱自己,许虎还能忍,可一旦辱及萧远,许虎那是再忍不住了!
“匹夫无礼!就连秦王萧远”
崔济还在说着。
可话刚到这里,已被利剑出鞘声打断。
寒光掠过,鲜血溅洒。
他下面的话,也永远说不出口了,在许虎一剑之下,倒于血泊,直到死,还瞪大着眼睛。
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将其他人吓了一大跳,身边秦军小将忍不住颤声说道:“这,这,将军啊,崔济可是朝廷命官,就这么杀了,恐无法善了啊”
“哼!崔济匹夫!胆大包天!竟敢多次直呼大王名讳!狗头该斩!”许虎冷哼了一声,战剑回鞘,说道:“杀就杀了!我自去向大王请罪!”
襄阳府。
萧远在这里,是准备停留修整两日的。
眼下,也正在与上官文若等人商量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