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荣冷笑:“再怎么样,本相也不会与尔等奸佞,只知跪地乞降,形同枯木败草!”
“你!”郭开大怒,继而一甩袖袍,拂袖而去。
从中不难看出,现在的桓国朝廷,已经没有人在意丞相的身份和地位,是否可以得罪了。
出王宫的路上,那五名官员也凑到了郭开身边,有人忧虑的说道:“这,邱荣早不上朝,晚不上朝,偏偏今日来了,早知如此,我们就该等他不在的时候再说。”
“谁能想到会有如此结果。”郭开微微皱眉。
“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等继续谏言,桓国大局已定,他邱荣一个人,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郭开说了一句,也与众人拱了拱手,分别离开了。
等他回到府内,侯青早已在客厅等候多时,见到他,亦连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笑呵呵问道:“今日朝议,郭大人可有好消息啊?”
“唉!”郭开叹了口气,无奈摇头道:“事情本来已经快成了,可没成想,却杀出个邱荣,使我王改变了主意啊。”
“这。”侯青急了一下,道:“若桓国不降,战事不停,难免血流成河c生灵涂炭,亦非我王之愿啊。”
“这我明白。”郭开说了一句,又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你们在桓州不是潜伏了不少精锐吗,可否将邱荣刺杀,只要他死了,我这边就能马上联合众臣,大事定矣。”
侯青闻言,仔细思虑了一下,继而缓缓摇头道:“不行,相府戒备森严,甲士众多,且门客不少,邱荣又深居简出,短时间内,恐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而
且,是否可行刺杀之事,我还得请示大王。”
“若是如此,可就不好办了啊。”郭开叹了口气:“那邱荣虽已不被我王信任,但却言辞犀利,且其毕竟还是相国,说的话,多少是有分量的。”
“恩”侯青考虑了一下,道:“你看这样如何,我即刻请示我王,而你这边,看看能否想办法,将邱荣引出相府。”
听到这话,郭开眼神一凛,当即说道:“好!”
说着,他又道:“不过,现在虽无法说服我王,但我这边,却有把握说服项戈。”
“哦!?”侯青精神大振,现在桓军所有可战之兵,都在项戈手里,若能使其投降,则大局同样可定!
他也连忙说道:“若真如此,那郭大人依旧乃此战第一功!”
“此话当真?”郭开心中一动,劝降桓王不成功,或许可另辟蹊径。
“当然!”侯青回答的干脆。
“好”郭开双目幽深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想办法去一趟华阳关,都城这边,仍旧由中大夫等人,继续向王廷谏言。”
“如此甚好。”侯青也忍不住面露惊喜。
要知道,郭开与项戈,私交甚密,更是朝堂一系,两人不知多少次同流合污,且此时的项戈,本就毫无战心。
而郭开,为了功劳和地位,也是说做就做,当即准备和邱荣一样,托病不朝,同时秘密前往前线。
这个时候,萧远在镇阳休整两日,亦片刻都未耽搁,兵锋直指华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