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胡说!!!”胡青青哪里还能够忍受,眼泪也一下掉了出来,哭着喊道:
“大人!是他!是他闯入民女家中,欲行禽兽之事,民女不从,便遭其毒打,这才不得已刺伤了他,呜呜呜呜”
“他诬我清白!诬我清白!”
“民女誓死不受此辱!更不敢辱没夫家!”
她大哭着,不甘受辱之下,更是悲愤欲绝,起身猛的朝房柱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更是用足了力道,胡青青直接昏死,额头鲜血如注。
“青儿!”李二柱大叫,立马上前抱起了她,悲声说道:“你这是干嘛,这是干嘛呀”
可胡青青哪里还能回应他,额头不断淌血,人也双
眼紧闭。
这个变故,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此时,县令王绍才站起了身,眼里满是震惊之色。
苟沮则是慌忙开始辩解道:“这!这,大人您可看到了,这可不关小人的事,是那自知无脸活下去,畏罪自杀”
“你住口!”王绍狠狠瞪向了他。
苟沮一缩脖,他知道胡青青烈,可没想到是这般贞烈。
这时候,李二柱也缓缓抱起了胡青青,红着眼睛环视了一周,接着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离开了这里。
王绍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在顿了顿之后,连忙跟了出去。
县府众侍卫纷纷对视了一眼,也不知如何是好,苟沮则是撇了撇嘴,不屑的嘟囔道:“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可惜,没能让她来主动求我”
以巨额金银颠倒黑白,历朝历代,都有发生。
县令王绍追出去之后,第一时间,就要检查一下胡青青伤势。
“你想干什么!?”结果李二柱大怒。
“她,你妻子还没死,快找大夫,救人要紧!”
啊!?听到这话,李二柱也顿时慌了,连忙抱着妻子,拔腿就跑。
王绍一路跟随,等找到大夫医治,将胡青青安置好后,他也将李二柱拉到了僻静之地。
“大人何意?”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王绍问了一句。
“哼!大人管不了此事,小人自己来办!腰间战刀,自会说话!”李二柱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做。”王绍连连摇头,说道:“一旦如此,你不会有任何好下场,你妻子又怎么办?”
李二柱沉默了。
见状,王绍继续道:“此事,非本官不管,而是这里,有人压着呢。”
他指了指上面。
又道:“你听我的,这个人,你得罪不起,会招致惨祸,唯一可行之事,就是入都,想尽一切办法,见到大王,直达天听。”
“大王是硬打出来的江山,对待将士,无需多说,只要是与军人有关的冤案,王上必然震怒!”
“届时,天威之下,任他是谁,无论背景再大,也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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