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军府内,许多人都在忙碌着,廖双也站在那里,不住喊着什么:
“哎呀,那个就不要搬了!”
“快点!动作都快点!”
显然,他是在收拾家当,准备跑路了。
可正在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军事急报。
“报~~~~~”
随着大喊,一名士兵急匆匆跑到了廖双跟前,单膝跪地,插手说道:“禀将军,秦军使者叩关,称有要事,求见将军。”
“什么?”听到这话,廖双大感不解,忍不住说道:“秦军不是正要攻桂阳吗,其使者,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属下不知。”士兵答道。
廖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官职并不是很大,区区五品,不过却是临都唯一有武装力量的人。
他想不明白,秦使为何会来这里,但考虑之后,出于好奇,还是说道:“带他过来吧。”
“诺!”士兵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客厅。
廖双和吕范分宾主落座,待军士端上茶水后,他也微微笑了笑,道:“先生言称自己是秦军使者?”
“是的。”吕范回道:“在下正为代表我王,特来与将军商议一件大事。”
“哦?秦王派你来的?”廖双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吕范又道:“眼下,正有一件天大的功劳,就在将军眼前,只是不知,将军是否愿取。”
“什么?天大的功劳?”廖双笑了,说道:“晋国已至此境地,何来功劳可言,先生莫不是在与我说笑?”
“哎?”吕范摆了摆手,道:“一如将军所说,晋国已经无力回天了,与其跟随晋王流逃,不如趁早另谋他路。”
“此为何意?”廖双凝声问道。
吕范不慌不忙道:“现在,凉军即将抵达临都,如在下所料不差的,将军是准备弃城的,但弃城,何不弃的有意义一些。”
“先生请直言。”廖双越发疑惑了。
吕范继续道:“在临都阻拦凉军,一日,只需一日,对将军来说,仅举手之劳,可我王,必会念将军之功,而授任将军以濮阳郡守。”
听到这里,廖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幽幽笑道:“先生所言,是想让本将军为秦王争取一日时间。”
吕范道:“在下不否认这一点,而将军现在,如果跟随晋王,即便到了东南郡,那以后,也会是流亡的日子,此一点,将军自知,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如此机会,在下以为,若失之交臂,岂非痛哉”
一郡长官,三品要职,封疆大吏,怎么可能是廖双现在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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