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若无冤屈,怎敢状告你这个官兵,你还敢狡辩!?”章公佑厉声喝问。
“大人!”陈六跪在地上,一指旁边的酒馆掌柜:“此人乃当地刁民!开设酒馆,生意不当,所说之词,不足为信,实为诬陷卑职!”
听到这话,那酒馆掌柜顿时吓得趴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大人明鉴啊,草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诬陷官家啊”
“好了。”章公佑直接抬了抬手止住了他,继而冷笑出声,看向了陈六:“陈六,本官并未具体说过你所犯何事,你又怎知,此百姓,为酒馆掌柜,又怎知,是他诬陷你了?”
“这,这”直到这时,陈六才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他一时之间,语结了起来,更是表情慌张,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还想狡辩,可又不知该如何言说。
见其模样,章公佑明白,此事,已经没什么好审的了,他也当即震声喊道:“左右!”
“在!”两边侍卫立即跨步而出。
“打!”章公佑直接一指陈六等人。
听其命令,侍卫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前,两人一组,将几人按在了地上,挥起棍棒,就开始重重打了起来。
惨嚎声立时响起,秦国律法严明,棍棒之下,可以说是棒棒及肉,容不得半点水分。
杀猪般的惨嚎中,陈六亦是拼命嚎叫道:“大人饶命!卑职冤枉”
“你还敢喊冤!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给我狠狠的打
!”
这时候,宜阳武卫孙守义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让让,都让让”
外面围观的百姓早已越聚越多,还在那里指指点点,等孙守义好不容易挤进来之后,见此情形,他先是愣了愣,接着面向章公佑,拱手施礼道:“郡守大人。”
章公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孙大人,你自己看看吧,这就是你们武卫府的官兵!依仗国家官署身份,横行霸道!目无王法!于酒馆吃酒,竟同泼皮无赖,不给酒钱,还要殴打掌柜!”
“普天之下,没有这个道理!更何况,他还是官府官兵!”
“如此这般恶行!影响何其恶劣!让我宜阳百姓,如何看待官府!”
他着实气的不轻,厉喝之下,孙守义也是吓了一跳,咧嘴说道:“啊?大人,这,这不会吧?”
“什么不会!现在证据确凿!百姓都告到官府来了!”章公佑大怒:“此事,你孙守义,也责任难逃!”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孙守义哪敢还嘴,连忙低头应道:“如大人所说,这种败类,武卫府必定严查!”
“这段时间,武卫府必须作内部审查,立宗卷,否则,本官必在王前参你一本!”章公佑毫不客气的说道。
“啊?大人,手下留情啊”孙守义吓了一跳,要知道,郡守,封疆大吏,其奏章,是可以直达王前的。
“将陈六等人革职查办!打入大牢!”
“诺!”
杖责四十之后,陈六几人被打的皮开肉绽,而听闻要将自己革职,本已奄奄一息的他,却是开始拼命嚎叫道:“大人宽恕,大人宽恕啊卑职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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