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干这棒打鸳鸯的事,他可是厂长公子,还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现在还单着呢,李保国那个木头疙瘩,凭啥有媳妇?
哼,还想亲热?
做梦呢!
憋着坏水的孟凡,脑子也变得特别灵光,陆寒年刚才只是嫌弃地看了眼李保国,他就领会了老大心里的想法,肯定是嫌这姓李的太碍眼了,他也觉得挺碍眼的。
李保国郁闷地捶了下脑袋,他就只是想亲亲自家媳妇啊,怎么就那么难?
“快去吧!”
梅朵催他,可别耽误正经事了。
“哎!”
李保国怏怏地起了身,又想到一事,对梅朵说道:“你爹好像吐血了,病得挺重的,弄堂的人都知道了。”
梅朵冷笑,“没去火葬场别信,从我懂事到现在,我爹都吐一百回血了,要死早死了。”
每次她一有反抗之心,她爹就吐血,半条命一样躺着,然后她娘逢人就说她没良心,眼睁睁看着亲爹去死,那么大一顶‘孝’字压下来,她哪还敢反抗?
再加上户口被梅老太捏着,她只能乖乖听话,现在她已经不是梅家人了,自然不会再上当。
“总之我家人不管谁说了什么,你
都别信,和你家里人也说一声,别上当。”梅朵叮嘱。
“晓得了,我去老大那了。”
李保国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去对面找陆寒年了。
孟凡冲他挤了挤眼,幸灾乐祸地笑了,乖乖地回房间做题了,他不敢不做,陆瘟神说了,不做就扔他去粪坑洗澡。
他相信陆瘟神绝对能做得出来,去粪坑和一堆蛆洗澡呕他宁可去屋顶上吹冷风。
不,他哪样都不想要,他现在只想做题。
他已经爱上做题了,每天都沉浸在题海里,多么快乐,多么充实,多么有意义的人生
想到屋子里厚厚的习题卷,孟凡笑不出来了,哭丧着脸回去刷题了。
李保国去了对面,陆寒年眼神讶然,他压根没叫人。
“老大,孟凡说你找我?”
“嗯,有件事你去办一下。”
陆寒年随便吩咐了件事,让李保国去办了,心里在想,孟凡那小子还算有点机灵,下次再犯错,大不了不扔粪坑了,还是扔屋顶吧。
不是他想整李保国,谁让这小子欠呢,居然在他面前得瑟。
别以为他没看见这小子得瑟的小眼神,不就是比他先结婚么,有啥好得瑟的,现在不照样搂不了媳妇。
陆寒年撇了撇嘴,没有一点愧疚感地去对面找媳妇了,纪枫给他联系了一票大单,明天他又得去羊城批货,他得和媳妇争分夺秒地亲热。
江小暖已经做好题了,在给孟凡解答一个数学题,已经说三遍了,孟凡还是不懂,其实他已经懂了,但他想和小暖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