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如果你是来做客的,我必以礼相待。若你是来找茬的,我管你是谁!”刘昊语出惊人,不但让对面的人惊到了,也让自己一方的人被吓到了。
“嗬嗬嗬,你果然如传闻中那样骄狂!不管我是不是你的直接上峰,见到本官但凡级别低者都要行标准的庭礼。刘昊,这个规矩可不是我定的,而是镇灵庭自成立时就定下的。
藐视上官和藐视上峰的罪是一样的,你可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在镇灵庭面前,无论是你还是你身后的人,都是渺小的。”
“多谢童大人关心,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在没有违反庭队纪律的情况下,你无权对我指手画脚!”刘昊懒得跟他绕来绕去。既然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那就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哗啦”一下,身穿官服的童望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人靠衣服马靠鞍。庭队为他量身定做的官服把他衬托的气势凛然,不怒自威。
“另两位不准备现身一见吗?还是说你们的官威比童大人还大?”刘昊先看了看左边的马车,之后看了下右边的马车。
“刘大人,这点雕虫小技就不要卖弄了吧!”从左边的马车里走出一人,此人一看便知是吴可的父亲。
“刘大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怪不得花术在你面前损了颜面,老夫今天领教了。”衣着华贵的老者从右边的马车里走出。他脸上的笑容虽善,但善意中却砸着夺命的寒针。
“吴家主,童会长,我总算把你们盼来了。”刘昊亲切的笑了。这个笑容让他们感到莫名其妙。
“刘队长,此话怎讲?”吴佳在来之前
把刘昊的情报资料记得清清楚楚。他明白对刘昊不用拐弯抹角,直抒本意就行。
“三天前我接到诸位的来信。在当时我就在想,吴可究竟有什么能耐值得这么多人为他来求情呢?按道理来说,他只不过是吴家的一个少爷。即便有人求情,那也仅限于吴家。
可现实是什么呢?纪巡令,佣兵公会都参与进来了。佣兵公会还好说,吴可毕竟是他们的客人,为客人分忧是他们的本分。那纪巡令呢?身为镇灵庭的监察部门,为何跟世家搅和到一起去了呢?难不成你们是姻亲关系?还是说你们之间有利益输送?”
“放肆!刘昊,诬陷上峰是重罪!本官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放了吴可,本官既往不咎!”童望眼中精光一闪,他很高兴刘昊为自己送来一把刀。
“刘大人,佣兵公会虽不敢与镇灵庭相提并论,但好歹也是我们这一方世界的门庭。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损了庐阳城佣兵公会的面子,假如没有一个说法,公会日后当如何自处呢?岂不是只要是个愣头青就能在公会里大放厥词,肆意妄为了吗?
所以,为了挽回公会的颜面,老朽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只为吴可一事。
放了他,一切都好说。不放他,那就是不给佣兵公会面子。佣兵公会可是很团结的,一旦和镇灵庭起了冲突,这局面可就不好收拾咯!”
“刘大人,犬子在两淮府地界的风评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让童望大人和花却会长一路劳顿的赶到这里,为犬子说情。
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把路都堵死了,等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要寻求帮助可就难啦!我知道你是庭队中的杰出队长,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能一帆风顺的走下去。没有大家的捧场,官路又怎么会顺呢?
刘大人,你是聪明人,我说的话,你应该懂的。”
一个压场,一个白脸,一个黑脸,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但强势要人对自己有用吗?要是怕的话,还会等到他们来再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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