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以前我是什么状态？”
顾凉言眼睛朝她身上一瞄，慕小辞立刻似警戒状态看着他，仿佛他是豺狼虎豹。
顾凉言道：“以前你和我相处，挺轻松的。”
慕小辞没说话。
想了想，慕小辞以一个烂大街的理由道：“顾先生，你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你这样的人物，不应该和我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
“怕脏了你。”
她微笑的转身离开，默默的关上门。
慕小辞回到床上，刚刚那一番假话让她想咬舌自杀，她现在脑袋也乱哄哄的。
现在她首要目标是扳倒沈文，可沈文现在有沈晴晴撑着，沈晴晴有顾凉言这座大山，她想要扳倒，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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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辞盯着天花板，心烦意乱，更加睡不着觉。
慕老师的那通话，时时挥在眼前，顾凉言拧着眉，神情严肃。
细数两人走过来的时间，很多时候是围绕着孩子，他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特殊的老师。
顾凉言望着黑漆漆的空间，那双冰冷的眸子慢慢转深，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辞儿的脸，那是一张极其痛苦又绝望的脸。
那张脸上带着血，满身都是血，针把身体捅的黑洞洞的，顾凉言深吸一口气，连呼吸都变得沉重，那不是臆想出来的。
那是他曾经就这么对待他爱的女孩子。
他后悔极了，他想辞儿从来都怕痛，只想做个样子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
他哪里晓得，平常受一点点伤就炸毛求安慰的小姑娘，哪敢，往哪钢针上跳。
他哪里知道。
顾凉言面目慢慢变得狰狞，黑色的眸子变的发红，他难受而低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