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奇立刻惶恐的低下头,“是。”
说完他半躬着身子撤步后退,直到走出回廊后,一个转身攀越,就再度飞上房顶,隐匿于角落的阴影之处。
看到秦奇离开,白鹜这才将六个水晶团子一分为二,放在两个青瓷盘中。又从鄞诺那里拿起一个馒头,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里。
这才又端起另一个盘子,重新递回温小筠手中,“筠卿,你我是过命的挚交好友,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连吃食这点小事,筠卿都要跟鹜见外,日后破案又怎能将鹜会相信,筠卿可以与鹜同生共死?”
听到这里,温小筠再没有推脱的理由。
她不觉抬眼看了下鄞诺。
本能上,她很想也跟鄞诺分一点好吃的。
可是这本是人家白鹜的一番好意,若是她借花献佛,对白鹜的一番好意难免会不够尊重。
像是看出温小筠为难,鄞诺嘁着鼻子冷笑一声,又从食盒里抓出一个馒头,“你们吃不惯粗食,我吃着却特别香甜。不用管我,你们两个身子弱就吃你们自己的吧。以前在荒野找不到吃的,一下子被饿三天的时候都有。我吃啥都特香。”
白鹜笑了笑,“多谢鄞兄大度。”
鄞诺看见温小筠还是犹疑着没有吃,不耐烦的伸手推了推她端着青瓷盘的手,“你就别瞎想了,赶紧吃。我这就给你们说说我的思路。”
温小筠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吃着一面认真的听。
白鹜也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听着鄞诺的分析。
“钱流案虽然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鄞诺拧开水囊,仰头喝了一口,肃然说道,“却留下了一些信息。”
温小筠:“什么信息?”
鄞诺,“我在核查火灾信息的时候,得知杜氏钱庄在当天下午刚好有一大笔银子的存项。这笔银子全部都是百两一锭的元宝,足足装了七个大箱子。杜友和亲自去河道接来,亲自运送回杜府,当晚亲自开箱,一一核查完数目,亲自指挥着手下们把箱子扛进银库,最后亲自落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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