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自得道:“那是当然,这可是我一家铺子一家铺子逛过去,精挑细选的。”
她对明达道:“我也给你挑了一盒,我自己也有一盒。”
满宝找出来给她们看,打开后道:“我已经串了一串,你们看,好看吧?”
长豫看着她手上红色的碧玺,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颜色还有些微的变化,她便道:“这个好看,这哪儿是一串,分明是四串嘛,你让两串给我,我拿玉跟你换。”
白善就抬头看过来,就见满宝摇头道:“不行,这是白善送我的,我不能转送给你。”
长豫:
她牙有点儿酸。
满宝就将自己的盒子往她跟前推了推,笑眯眯的道:“你可以在我的盒子里选一些来串起来。”
长豫就挑选起来,挑了几颗偏紫色的珠子后道:“过年的时候父皇给了我一方砚台,你也知道,我不爱写字,所以给你留着了,我那还有些玉石,你要不要挑一挑?”
满宝没推辞,“等我看一看。”
明达也从自己的盒子里挑了几颗偏紫色的给长豫,道:“混色其实也好看,你可以拿粉色和偏紫色串在一起,再加几颗浅红色,串成几串戴在手上也很不错的。”
三人凑在一起说首饰,白善他们坐了一会儿就溜出去自己说话,“我家里设宴,你们家里设不设?”
殷或肯定的道:“我家里肯定设。”
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出仕的,好不容易自己加封了一个爵位,不说他祖母,就是他爹也会大宴宾客庆贺一番的。
白善就看向刘焕。
刘焕有些不确定,“的确是件喜事,按说我祖父应该也会大宴宾客的,可是”
“可是你要准备考试,今年明经考试往后推了一个月,但也快了,三十来天的时间,刘尚书肯定不舍的浪费时间大宴宾客,有可能会等你考完了再决定。”白善想了想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努力吧,争取考中,这样我们还能讨一杯水酒喝,不然我们就只能去床前看望你了。”
刘焕:
殷或笑问,“你不想让家里宴请宾客?”
白善就叹气,“我这会儿也总算是明白大朝会上大家为何都那样看我们了,显然我们封爵被降的事儿是众人皆知,这时候大宴宾客,他们来家里,万一有人嘴不严实说出来,我祖母和母亲他们必定心疼。”
他实在不想再起波澜。
而来的人太杂,这件事八成会瞒不住,所以他想往后拖一拖,他和白二郎道:“我就和家里说,等我过了礼部和吏部的考试再一起办,到那时前情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又有我要出仕的事情在,可能就不太议论了。”
白二郎是没什么意见的,“我爹可能也会想来,我就和大哥说给家里写信,让爹娘也上京来如何?”
白善抚掌,“这个理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找祖母和大堂哥。”
于是大家看向殷或,“那我们就先讨殷或的水酒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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