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长听明白了周满的话,这是要他盯着夏义搬呢,不然她参加诗会文会时说出什么话来
夏族长才想到这里,满宝就已经笑眯眯的道:“对了族长,不是说五哥和七哥在县学读书吗?要不要请他们与我们一起参加文会?”
因为对周银的偏见,夏族长立即拒绝,“他们学识还没到家,倒不急着参加文会和诗会,何况他们现在要上学呢。”
满宝就表达了惋惜。
满宝他们离开时,夏义脸上的泪还没干呢,本来挺蛮横的一个人现在只剩下哭了。
夏族长把外人都送走后便烦躁的教训道:“哭什么,要不是你纵容你媳妇胡闹,何来今日之祸?”
“可是族长,当初说好了这宅子是给我的,我才是衍叔最亲近的人”
“你再亲有夏满,不,是有周满亲吗?”夏族长道:“那个是他亲孙女!”
“可她不姓夏!”
“她以后会有个孩子姓夏,回头她回去祭祖了,她和周家是要祖宗立字迹的,”夏族长顿了顿后道:“你赶紧带着孩子们收拾吧,过两天就搬回村里去。”
夏义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耍赖道:“我不搬,我看她敢把我往外扔吗?”
夏族长气得不轻,伸手就将桌子拍得啪啪响,“你
是不是傻,她是不能把你往外扔,但她可以扣住你媳妇,你一个月不搬,她就扣着你媳妇一个月,你一年不搬,她就扣你媳妇一年,你还要不要你媳妇了?”
说罢,他看向一旁惶恐的三个少年少女,道:“你们还想不想要你们娘了,还不快劝劝你爹?”
三人便拉着夏义哭,“爹,我们搬回去吧,他们是官儿,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夏义无力又气恼的抱着脑袋哭。
夏族长就叹息了一声道:“好了,这都是命,你和周银父女犯冲,你想想当年你被周银压着打的时候,谁又说过周银一句不是了?街坊邻居,甚至村里的人和族里的人都没少夸周银为人仗义重情,到头来,所有不是都是你的。”
“当年周银还是你衍叔收留的一个乞儿,他都能这样,更别说他闺女现在还是个五品官呢,你知道五品官多大吗?”夏族长又是劝又是吓唬道:“那是比县太爷还大的官儿,没见翟县令对她都礼遇有加吗?”
夏义嚷道:“当官儿就可以欺负老百姓了?”
夏族长慢悠悠的道:“那你能跟当官的斗吗?”
夏义被一句话噎死,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一抱脑袋又不说话了。
他等了两天,每天都去大牢门口晃悠,牢房的班头倒不拦着他进去看她媳妇,就是不放人,据说是因为他媳妇冲撞了翟县令,这还没判呢,怎么能随便放?
夏义媳妇住在牢里都快怕死了,看到夏义就哭,两天时间就瘦了一大圈,黑眼圈都出来了。
夏义没办法,硬抗了两天后还是带着儿女们收拾起东西来准备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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