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对阿兹尔的态度已经缓和许多,虽然依然反对他在恕瑞玛重建帝国,奴役百姓;但她更讨厌滥杀无辜,害得恕瑞玛生灵涂炭的泽拉斯。
塔莉垭觉得,得先保证族人们的生命,其次再来谈自由,就看阿兹尔对她们这些不想改变现状的牧民是抱着什么样的一种态度了。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尊重你的选择。予你水和阴凉,姐妹。”
有那么一瞬间,希维尔产生了留下来与塔莉垭并肩作战的想法,但理智告诉她,留在这里就是拿自己命不当回事。
“予你水和阴凉,需要我带你走出城吗”塔莉垭脸上雀斑跃动,向对方走去,希维尔能理解她真是太好不过了。
“慢着。”内瑟斯用一根指头按在塔莉垭肩上,她就走不动道了。
“希维尔,留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希维尔的笑容瞬间消失,怒火升腾而起。
内瑟斯已经留住了塔莉垭,现在还想得寸进尺妄图把她也留下来。
“你开什么玩笑内瑟斯,你现在连泽拉斯一根指头都打不过,拿什么保护我这只不过是你限
制我自由的谎言,别欺人太甚了”
她大声责问,同时将恰丽喀尔指着内瑟斯宝石般的眼睛。
“我问你,你为何如此执着于回到恕瑞玛”
被先王的御用神兵指着自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为了表达他对先王的尊敬,内瑟斯单膝跪地,双手在胸前交叉行礼。
“当然是说服阿兹尔出兵讨伐泽拉斯啊”
听到希维尔的回答,内瑟斯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他张开尖利的牙口,凝重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如果你是想前往都城的话,那就没必要去了,你见不到陛下的。”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希维尔放下了恰丽喀尔,眉头紧蹙。
“早在几天之前,得知泽拉斯在皮尔特沃夫吸收能源时,陛下就已经启程向皮城赶来了。他不能坐看泽拉斯这个心腹大患一步步做大。”
“什么”希维尔愣住了,她没想到阿兹尔已经采取了行动,他不是应该坐在金铸的王座上支点江山才对吗
“说来惭愧,大敌猖獗,但举国之内居然无人能敌,所以阿兹尔陛下决定亲征。”
内瑟斯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惭愧,他很明白自己的实力和泽拉斯的差距有多么大,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