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铃却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常年都是穿陶琴的旧衣服的。偶尔可能会有一两次过年有新衣服可绝对不会是今年。
父亲刚去世过年期间不穿一身白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去买什么新衣服。
而且作为家里干活最多的人她十分清楚的知道家里的伙食一直都在减少中。家里已经没钱了,居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买洗衣服?
陶铃总觉得张氏和陶琴都怪怪的她表面上没说什么张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暗地里却已经在想办法从自家弟弟那边套出了话。
陶铃一直都知道母亲和姐姐人品不堪却没料到她们不堪到为了银钱将她给卖了。
多年的隐忍算什么本来以为马上就要及笄嫁人后就能脱离这個家。
谁知临到头还要被这样算计。
陶铃生气愤怒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她乖乖的跟着去买衣服乖乖的收拾自己擦上母亲给买的香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随后跟着母亲前往隔壁县去见了那位金员外。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安静的坐在一旁由着母亲和金员外说话仿佛愚笨到并没意识到张氏的打算似的。
金员外对收拾好的陶铃还算满意虽然没有多惊艳多漂亮人还有些瘦弱。不过不打紧整体看还不错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回头养养稍加打扮也数得上小家碧玉。
张氏和金员外相谈甚欢两家很快敲定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