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还一脸自以为是的想着,只要她将这婢女的底给抖出来,那云子逸一定会转过头来找她帮忙的。
只可惜这些人听到她的话之后,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是云家人也似乎没有一点感到惊讶的。
反而让云子逸更加认定,白衣女子打着帮忙的幌子,一定有所算计,两人跟他这里演双簧呢
他要脑袋有多大一个坑,才会去接受这白衣女子的帮忙。
现在她云家无依无靠,弱小可欺,人人都可以来算计他,此时云子逸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自己尽快变得强大起来。
今日所受种种,他日一定要加倍奉还于这些欺辱他的人。
堂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这胖男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显,他没想到这云家找来找去,居然找了一个婢女来帮忙,不过看着婢女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他心里又有一些没底,甚至还时不时拿眼睛去打量这婢女。
白衣女子也终于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云家不仅没有质问何晚棠,反而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深深防备和厌恶之色。
此时她才发现云家人在何晚棠到来之后,神色就开始慢慢变得淡定下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何晚棠和云家人应该是认识的,她顿时脸色发白,心里也开始有一些慌乱。
难道她今日不仅算计不成,还因为自己弄巧成拙,将云家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此时她更加恨死了那个坐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何晚棠。
这时,一个走路有一点跛,穿着一身细棉长衫的男子。
正在云家人还满脸疑惑,家里来了个陌生人的时候,何晚棠却满脸笑意的站起来迎了出去。
“舅舅,没想到好久没见,再见面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都没到云家来,怎么知道要查谁”
张春林同样也是满脸的笑意,“姑娘提到云家有难,属下们在周围一打听就知道了。
里面讹诈的这货,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真不少,耽搁了一点时间,不知我来的可否还及时。”
“没事,来得刚刚好,进去说吧”何晚棠心想可不来的刚刚好吗要是来太早,这白衣女子的戏就演不成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云家人不知道这穿棉布的中年男子是什么身份,而那胖男人在看到来的,只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之后,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今天这事情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张春林走进堂屋之后对着云家人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胖男子说道:“三月初,你卖给张财主的白玉瓷瓶,那就是一地摊货,三月中旬的时候,你卖给刘家大院的紫砂壶也是一地摊货,三月下旬,你卖给黄老板的那幅字画,是你找人临摹的,真迹,还在你府上藏着,三月底”
“停停停”胖男人一脸焦急的打断张春林的话,一连喊了好几个停。
胖男人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怎么也没料到,这穿细棉布的中年男子仅仅几句话,句句戳中她的心窝子甚至让他有一些腿软。
这货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将他做的这些事,查得这么清楚。
张春林看着胖男人,“还要我继续说吗我可以将你从三月份,到现在的每一笔骗人的勾当,都清清楚楚的罗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