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玉澜止给端木雅望顺了顺筋脉，端木雅望修炼起来顺畅了不知多少倍。
这几天因为没事做，端木雅望的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端木雅望已经好些天没能好好修炼了，好不容易得空，再加上如今修炼成效如此之好，她当然是每天都跟在公玉澜止身边，和他一起去修炼了。
考核后这几天，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因为有公玉澜止在，再加上成效和效率问题，端木雅望修炼的内容都是公玉澜止给的两本古籍秘籍。
几天下来，她的进阶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最快的时候，一天能进三阶。
然后，不过几天，她便是五阶灵王了。
灵王，这虽然是第三级别，但是，这世间，多少人花了大半辈子，都未必能到达这个级别。
而且，从来到这个世上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却已经是五阶灵王了。
进展太快，端木雅望欢喜之余又隐隐有些担忧：“很多人半年一年都未必能进一阶，我如今速度如此快，会不会伤着身体机能啊？”
公玉澜止正在调息，闻言低垂的眼皮跳了一下，待调息好，才转头拧眉看着她：“你感觉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
公玉澜止脸色这才松动，伸手揉揉她脑袋，“没有就可以了，无需担心太多。”
“但是……”
公玉澜止扯扯她脸蛋，“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他们凭什么跟你比？”
他们凭什么跟她比？
听起来好护短。
不过，端木雅望喜欢。
她笑，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他们都说我是天下第一废物，你难道就没有因为我黑发黑眼而对我有所轻视？”说时，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皱了皱小鼻子，“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嫌我太碍眼，要剜我双目来着。”
“我并非因你碍眼而剜你双目。”
“不是？”端木雅望拧眉：“那是因为什么啊？”
公玉澜止摇头：“我也说不清。”
端木雅望不信：“怎么会说不清？你可不是会无缘无故就去剜人眼睛的人。”
认识公玉澜止一段时间了，她其实还未曾真正见他对谁动过手，当初在皇宫，那些也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光伤人而已。
他绝不是一个轻易出手的人，再加上有梵经在，他也没有机会出手。
“不骗你。”公玉澜止凝视着她黑曜石一般的黑眸，“我当时当真不知为何如此做。”
当时他只觉得她的眼睛很危险，总觉得对上她双眼，他便有种万劫不复的感觉。
明明，她黑发黑眼，对他而言，她渺小如蝼蚁。
不过，回想一下当时第一次见端木雅望的事情，其实也没多久，但是却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端木雅望信他，公玉澜止也没必要说谎。
公玉澜止言归正传，“对了，在修炼过程中你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
“没有。”端木雅望摇头问道：“是不是这说明，我其实适合修炼这些古籍。”
“你当然适合。”公玉澜止紫眸凝视着她，目光璀璨而温柔，“我说过，你配得上所有圣品的古籍，你莫要和其他人与你相提并论。”
他说得她好像独一无一的样子。
端木雅望吐吐舌头，脸蛋有些红。
“不过，你暂且不适合再度升阶了，起码不要这么快升到灵皇级别。”公玉澜止想起什么，伸手拿过她手腕，看着她的灵链眉头微微皱起，道：“你的灵链差不多已经到达极限了，再继续如此大强度的修炼，只会伤身劳神而已。”
“好。”端木雅望当然也知道适可而止，她看着自己手上漂亮的黑色灵链：“所以，现在的党务自己，是加固灵链么？”
“嗯。”
“黑色灵链加固不是一件易事。”端木雅望鼓着两颊，有些无奈的把玩着自己的灵链，“需要适合的高级的黑色灵晶。”
当初她灵者级别的时候，黑色灵晶就很难找，现在五阶灵王了，黑色灵晶就更加难找了。
公玉澜止见不得她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不信我？”
“嗯？”端木雅望眨巴两下眼睛，莫名道：“我不相信你什么？”
公玉澜止抿着唇，“我说过，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找来。”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端木雅望当然相信他，只是：“这一次你也是去很远的地方找给我么？”
公玉澜止：“这个地方太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