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飞乐呵呵的看他们狗咬狗,顺便给他们分官,报告早的给排长,再慢一步的就是副排长,再就是班长了。
反正遵循一个原则,先到先得。
为了表忠心,搞个一官半职,检举潘咬者数不胜数。俘虏群中一片混乱,人人自危。
刘雄飞一口气封了十二个副连长,三十六个排长,一百零八个班长,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经过检举的筛选,愿意投靠皇军的,都已经筛选出来了。
二百多被检举出来的,不一定都是死硬分子,可能大多数都是冤枉的。
刘雄飞也不在乎,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些人带回去给日本人做苦力,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绳子一串,排长串班长,班长串士兵,十几个人被绑成一串儿,就像是犯人一样,赶着上路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帮转化来的俘虏,还不能完全的相信。
他们当中会有一定比例的逃兵,还有人开小差磨洋工。
中央军过去运送壮丁的手段,拿起来运送罪犯和俘虏,是相当的好用。
罗守华看着一批批俘虏被押送着上路,心中存有疑惑:“师座,咱们分官是不分的有些多了。
总共八百人,就一百来个班长,合一个班长手下就五六个。是不是少了点?“
“不少了,都有七成了。换咱们过去,顶多五成,三四成糊弄人的也不是没有。”刘雄飞觉得自己够良心的了。
主要是日本人不好糊弄,不然他非得再吃两成空饷不可。
哪像在中央军的那时候,一个团两千人最多的能吃到八成空饷。
上面的人来检查,临时从友军部队拉来凑数,再塞点钱就糊弄过去了。
日本人死心眼儿,塞钱都不好使。
刘雄飞为此没少发愁。
没办法,那就只好少吃点空饷了。
被押送上路,本就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王成高,已经没有当初的风采了。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火辣辣的疼,心中更是恨的牙痒痒。
那小人,老子非得整死他。
“快点儿!”
一枪托砸在他后背上,王成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回头瞪了一眼那个二鬼子,神气什么,老子又不是没宰过。一
“狗日的,你敢瞪我!”
又是一记狠踹,枪口都顶在头上了。
旁边的皇协军提醒道:“一枪打死他太便宜了,日本人要苦力,把他留着交给日本人,那才叫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嘿嘿,你小子有福了。”
二鬼子冷笑着又踹了王成高一脚。
许多时候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王成高默默起身,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反抗逃走的决心。
他恨意滔天的想道:“狗日的,这帮家伙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老子一个一个扒了你们的皮。”
还没写完,一个小时后重新下载。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还没写完,一个小时后重新下载。抱歉,给各位添麻烦了。
十八里铺,一所规模不小的军营。
曾经,这里是中央军九十三军,下属一个团的驻地。
世事难料。
到今天,曾经的军营已经变成了俘虏营,上千名中央军的俘虏被看押在此。
破烂的军装,麻木的面孔,宛如一帮行尸走肉。
破锣铛铛铛的一撞乱敲,看守的皇协军喊着:“快快快,都到操场上集合。”
另有人拿枪驱赶着他们,把他们从营房里赶出来,全部驱赶在黄土荡漾的空地上。
“妈的,又搞什么鬼?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小点声吧!”
“操,还不让说了。每天吃的跟猪食似的,还他妈吃不饱。别给老子找到机会了,非得反了他不可。”
“耳朵塞驴毛了,你是怕那些二鬼子听不见吗?”
被当哥的两眼一瞪,王成高才悻悻的闭嘴。
他是被炮弹炸晕的,一醒来就当了俘虏。每天被锁在营房里,一天吃两顿饭,一个发黑的窝头,一碗涮锅水。
再精壮的汉子,每天这么吃,也饿得心发慌。
还不如跟他们拼了呢!
被驱赶到空地上,他们发现今天似乎不太对。
轻重机枪都架起来了,几百个二鬼子,拿着枪围住了他们。
“妈的,这帮家伙,不会是想把咱们屠了吧?”有人想起了日军的班班劣迹,低声的嘀咕道。
“不至于,要想杀咱们,早该杀了。咱们被抓到这儿,肯定还是有价值的。”
“?哎,你们看那两个人,好像是大官儿。”
被众人瞩目的刘雄飞,并不在乎别人是如何看自己的。
他正跟自己的参谋长罗守华,分析日本人举动的含义:“你马币的日本人,会那么好心?
给咱们补充人马,肯定有用得着咱们的地方。先把甜枣给你了,到时候遇到困难不上,落下来的就该是大棒了。”
“唉呀呀,还是师座您高明,小日本子的鬼心思,一眼就看穿了。”罗守华竖起大拇指,拍着并不高明的马屁。
他确实没啥能耐,但也是他能够坐稳二把手交椅的原因。
刘雄飞摸索着下巴上的胡茬,颇为得意:论打仗他不如日本人,可若是论勾心斗角,他是日本的祖宗。
“师座,咱可不能把老底子,都给搭进去。日本人给的这千把人拉过来,给日本人当炮灰正合适。”
罗守华嘴上说着主意,一双咪咪眼,观察着刘雄飞的脸色。
刘雄飞脸上带着笑的点点头:“你总算是说对了一回,这帮人咱就是要当炮灰使的。”
罗守华嘴上说着主意,一双咪咪眼,观察着刘雄飞的脸色。
刘雄飞脸上带着笑的点点头:“你总算是说对了一回,这帮人咱就是要当炮灰使的。”
二十四师直属的一团团长,许胜发给俘虏训了话,又介绍了刘雄飞的身份,转过身来请示道:“师座,请您训话。”
刘雄飞接过大喇叭,上前几步,目光扫视着那些麻木的中央军俘虏。
他对此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