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带上门,冲曾呵呵一笑:“曾队,半夜来访,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呢”
“是的,你可是不速之客。”曾也笑起来,请我坐下。
“今晚我来找你,是有事情。”我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半夜来访有事情,而且,我似乎还知道你是什么事情,只是,我觉得很奇怪,你知道这消息好快。”曾说。
“呵呵,我知道地再快也没有你们行动地快啊。”我笑着说。
“我们行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曾说。
“你这话倒是让我糊涂了,难道今晚抓赌不是你带人搞的吗”我说。
曾恍然大悟:“你说的是这个事情。”
“你以为我半夜来你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呢”我说。
我其实知道曾的意思,但故意装糊涂。
“我以为是。得了,看来你还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我就过会儿再告诉你吧,反正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天亮后,全城人都会知道。”曾说。
“哦。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发生了”我说。
“先不提那事,你先说说你今晚来的意图吧”曾说。
“好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晚来是请你帮个忙的,”我说:“我刚知道今晚你们端了一个赌场,很巧的是,我有个关系很铁的朋友正好也在赌场里,被你们一起端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刚端了赌场”曾说。
“我不但知道你们刚端了一个赌场,而且还知道是你带的队。”我说:“因为我那朋友在你们刚冲进去的时候抓紧时间给我发了一条手机求救短信,而且,他还认识你,也知道我和你熟悉,告诉我是你带队。这不,我就来了”
“你的朋友”曾皱了皱眉头:“抓的人里真的有你的朋友”
“是的,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关系很铁的朋友,他对我有过很大的帮助,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现在他遇到事情了,我不能不管不问吧,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我说。
“他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曾说。
“名字不重要,至于他是做什么的,我只能告诉你他在体制内工作,单位就不说了,我不想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哦。这么说,他的单位你是要对我保密喽,怕我说出去敲了他的饭碗”曾说。
“你也知道,如果他赌博的事被单位知道的话,那他即使不被按照纪律处理,政治前途也会大受影响,对我们这样混体制的人来说,还有比政治前途更重要的事情吗”我说。
“哦。那看来他的单位是不错的,是升迁机会很大的单位了”曾又说。
“呵呵。或许是吧。”我说。
曾想了想:“实话告诉你老弟,今晚的行动,不是单纯的抓赌,我是接到上头的命令行动的,上头有指示,说今晚那赌场里有一个和某案件有关的重要人物出现在那里。
但上头却又不指示我们直接去抓那人,似乎上头也不知道那个重要人物是谁是什么样子,只是让我们采取行动把人全部抓来,先关押起来,天亮之后,挨个单独审问甄别,先把赌徒和赌场工作人员分出来,然后分别做出处理。当然,单独审问的过程,也就是查出那目标的过程,上头说天亮之后会有人来参与审问辨认目标。”
“哦。原来是这样,你今晚的行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还奇怪呢,你刑警队的人怎么去抓赌了,这是不务正业啊”我笑起来:“早知道你们今晚抓赌,我就不让我那朋友去玩了啊。”
“现在抓的人都关押在这里,屋子里关地满满的,我的手下除了留下几个看守的,其他都去吃夜宵了。”曾又说。
“嗯。”我点点头:“兄弟们都很辛苦。”
“没办法,干这样的就是这个命,不管什么时候有任务都要出动,没白没黑的,吃个安稳饭睡个好觉都难得。”曾说。
“那我请你帮忙的事。你看。”我看着曾,用试探的口气说:“不知老兄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你今晚,真的是为了这事专门来的”曾又说。
“是的,正睡得香,接到朋友的手机短信,赶紧就爬起来过来了。”我说着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