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逛西逛的走了一会儿,便遇见了一个包着脏衣物走来的丫鬟。
“见过公子”
那丫环见来人是一位公子,虽然有点疑惑这王府居然有客人来。但又不敢怀疑其他的,怕是被主子请来的客人,便行了个礼,然后抱着她的那堆脏衣服就要走
但还没有走出两步,便被喊住了
“等等”桑珞想起自己不知道那柳河远现在何处,为避免自己乱找一通,便打算让那丫鬟带路
丫鬟被叫住,不慌不忙的停下来,又微微的向桑珞行了个礼
“公子,有何吩咐”
“你家王爷在哪”桑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而那丫鬟也不觉有惑,直接回道:“回公子,我家王爷此时在花厅”
桑珞思索片刻:花厅不认路
最后桑珞还是用出了自己惯用的招数,事态紧急,不得耽误,你得带路:“我找你家王爷有急事,但对这王府不熟,你来给我带路”
那丫环见来人是有急事的,便也不敢多想,转了个
身,将抱着的脏衣物放在不远处的大树下:便开始给桑珞带路:“是”
“公子,这边请”
“公子,花厅到了”
走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所谓的花厅门口
“嗯”桑珞见目的地到,嗯了一声。
随后手指轻轻一弹,那丫鬟便倒下了“碰”倒下去的声音还不小,连花厅内的人都听见了
“谁在外面”
桑珞硬是不说话,径直的走了进去,过了两三分钟,便走到了柳河远身后,看着柳河远,与儿时不同的身影姿态,心中倒是感叹良多,最后调笑一句说:“怎么这么久不见,故人回来了,也不见你转过身来看一下”
柳河远听来人的声音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放下手中挖土的铲子,随便的拍了拍手中的尘土,转了个身,见来人是一位风光明月,温文儒雅的公子,也想不起来是谁,最后只得细细的打量桑珞。
“你是”
在柳河远打量他的同时,他也仔细的打量着柳河远,果然,近十年不见了,这人的变化还真大,长的倒是比小时候好看了不止一点,难怪那小子说他现在很受姑娘家的欢迎
“怎么,真不认识我了”
柳河远听他这么说,又在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只觉得他眉眼间有些熟悉,之后便没什么印象了:“抱歉,只觉得你眉眼之间有点熟悉,并不记得是哪位故人”
桑珞仔细打量他那么久,这明明也算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公子,除穷一点,还真看不出哪里像桑榆说的那般不堪,于是还是决定走一下回忆的温情路线:“那还是我的不是了,毕竟近十年不见,你认不出我,也是自然的”
文源帝二十五年,其第五子申王府中,一夜之间,上至主子,下至丫鬟小厮全部昏迷,第二天醒来后便上吐下泻,请了多少郎中都没有用,最后申王无奈,使得进宫,求当今圣上请太医诊治,而后太医诊治未果,申王府所有人拉空,三天之后不治自好
而之后百姓饭后谈论的不是他们拉肚子的事,而是申王虽不得当今陛下喜爱,但好歹也是当今之子,堂堂王爷,府中没有上百人,也得有几十人,但竟然在一夕之间全部昏迷百姓觉得他们的皇族受到了挑衅,而宫中那位也觉得如此,便下令彻查此事,而后申王府府中的模样也被外人看到,当今为赌下悠悠之口,便重新下令修缮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