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她是沈家的继承人,一言一行都不能丢了沈家的脸面。
直到她遇见了霍霆萧的母亲,她才知道,原来有妈妈疼是这样的温暖。
“霍妈妈对不起,卿卿这么晚才来看你,你不会怪卿卿的,对吗?”沈卿卿哭着,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睛,“你在下面看见阿言了吗?他是不是很乖,卿卿想,你一定会很喜欢他,他也会很喜欢你这个奶奶的!”
提到阿言,沈卿卿的脑海中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声音,她苍白着一张脸,跪在了萧静姝的墓前,而那尖锐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也听得清清楚楚了起来——
“阿萧哥哥,你在哪里?救我……救卿卿……卿卿疼……疼——”
“阿萧哥哥,救救孩子,求你……”
她仿佛看见了自己躺在狭小的牢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还有鲜红的血液。
脏兮兮的白色被单上鲜血和汗水打湿。
这是她生阿言的那个夜晚。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一种绝望却又深入骨髓的垂死挣扎,可自己却无法逃脱,甚至不能为自己减轻一丝一毫的痛楚,只能任由那种痛蔓延至全身百骸!
“我求求你让我打个电话好不好?让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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