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良充其量就是一个跑腿的角色,虽说挂着董事长的名头,决策上和与鑫农山泉有利益的事情上,他都不敢私下决定c做主。
卫子扬也明白张庆良的意思,目前鑫农山泉的真实情况,确实不能透露丝毫。不然,这个项目就会被众多债主围追堵截,最后轰然倒塌。
如今的鑫农山泉,完全是靠卫子扬那一口不服输的气在支撑,他几乎每天都在找人,只要有可能得到一些帮助些资源,都会缠上去。而他这些动作,也确实迷惑了一些不知真相的人,会将一些资源交给卫子扬,投入到鑫农山泉项目中。
卫子扬每当得到一点资源,都会将这些资源作为展示鑫农山泉的实力之资,对下一个人进行宣讲c哄骗。如此,近些时间,时不时地会得到一点资源投进鑫农山泉,让人认为鑫农山泉完全有反转的可能。
从目前鑫农山泉的规模以及覆盖面而言,鑫农山泉虽说从外省的市场退缩回来,但在江上省还是有市场的,甚至在江上省内还是第一的地位。这个假象也足可蒙蔽了不少人。
卫子扬自身也是在这种假象中活着,当然,卫子扬哪会是目前这样的精神气?
“还是我来说吧。”卫子扬插话说,看着对面的杨再新,“杨大处长,我知道你到东平市来的用意,很可惜,让你失望了。鑫农山泉目前的情况良好,有生产能力c有市场销售c有更多的资源参与者,这些因素完全可将鑫农山泉支撑起来,然后逐渐壮大,只要时机成熟,鑫农山泉就会立即跃飞地攀上高峰。
怎么样,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吧。是不是很不满意?杨大处长想看我的悲情剧,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在我这里,不存在失败,不存在没有期待,永远不要用你自己的心愿强加在我的身上。否则,你只能一再地失望,最后所有的自信都会破灭。”
杨再新面带微笑地看着卫子扬,也不说什么,不打岔,一直都是平静的。等卫子扬说后,杨再新点点头,说,“张董事长,鑫农山泉目前是卫县长所说的那样吧?”
张庆良正要肯定,卫子扬却不等他有所表示,接过话说,“怎么,杨再新你还抱着什么险恶的用心,鑫农山泉没有面临困境,是不是让你很失望?你想在鸡蛋里找出石头,那只能说是你自己在痴想。”
“卫子扬,今晚讨论会的主旨是要给鑫农山泉找出一条或多条可行的路。你如果依旧是这个态度,依旧笑用自身的臆想来回应市里c县里对鑫农山泉的关心,那么,这个讨论会确实就没多少意义。
你生活在梦中,不愿醒来。我们作为外人,确实是叫不醒你。只是,鑫农山泉欠下的银行贷款,鑫农山泉欠下厂里个人近一年的工资。都该兑付了吧。”杨再新平静地说。
“杨再新,鑫农山泉如何运作,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插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做解释。”卫子扬声音提高一些,显然杨再新的话还是让他受到刺激了。
“卫子扬,还是冷静地面对现实吧。”杨再新依旧平静地说,对卫子扬和卫家所遇到的情况并不同情,但他明白,省里的意图不是搞乱东平市,而是要将危机化解,顺势也要将石羊县可开发的资源利用起来,发展本地的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