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么玩儿的吗,看,我的发型,发型!”我指着我的头发,吼着两人。
“我也感觉很好玩呀。”慧慧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我鄙视你们,到无与伦比的地步!”,我看了看时间,“都怪你们,回来再收拾你们两个贱人。”
也无所谓了,顺手抓了抓头发,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一出门,便彻底的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将她们两个骗过去了,早知道这样,早一点用苦肉计多好。
这样说来,年度最佳奥斯卡影后岂不是落到了我的头上,哈哈……“感谢ccav,mtv,校内tv,阿林,慧慧的全家……”
走到操场,一眼就望见了他——t恤、休闲裤加一双帆布鞋,头发板寸,总是给人一种干干净净的感受。
其实,我梦想中的男友应该是另类的,个性的,一眼就能晓得出是非主流型,不过她们通常说我是台湾泡沫剧看多了,棒子剧也不少,扭曲了心灵,但是谁不是或多或少有一点点视觉感的标准,奶油小生的样子也挺好的,至少每天早上醒来躺在你身旁的不是一脸凹凸不平,油不拉叽的脸,准确说是皮子,一天的心情都这样被糟蹋了,长年累月下去,估计我会住进精神病院的。
我是应该甜蜜的走过去说“嗨!”,还是高兴得跳过去拍着他肩膀说“你来啦!”正当我想着的时候,他转身发现了我。
“范一一。”
“雷凯”,我加快脚步走过去,微笑着,“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我也刚到。”
正如我之前说的,雷凯的声音也很干净、短洁,不油腔滑调。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咧着嘴,总会让我感到安心和舒服。
和我相反,他是一个安安静静的男生,我喜欢叫他没事的时候唱歌给我听,尤其是他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声音充满了磁性,超有感染力。
“你不是有事要对我说吗?”我问道。
“额,是的……”雷凯答道。
“那说吧。”我满心期待着。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只是他的眼睛有些闪烁了,这种信息传递给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依然微笑着说:“哎呀,到底有什么嘛,待会还要和寝室的去吃饭呢。”
他定了定神,严肃的看着我说:“我要去意大利留学了。”
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意思不是很明显了吗,我的心咯噔一下,碎了一地,不过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啊:“哦,那恭喜你了。”
我们两都默不作声。
我很不想问那句话的,可是贱贱的心却忍不住最后的希望:“什么时候走?”
“下星期三,我叔父叫我过去早点适应当地的环境,所以……”
“我请你吃饭吧,今晚……”
“对不起,我已经约了寝室的同学”,我顿了顿,“恭喜你,再见!”
微笑,装作很轻松,转身走了。
“我喜欢你!”雷凯在后面表白着。
我的眼泪哗一下没忍住,转过身,大吼着:“你丫的闭嘴!”
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为了不让她们看到我现在很衰的样子,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
回想着一切,这到底算什么。
两年中,没有承诺,没有问候,只是相约着吃饭,聊天,游玩,说是恋人却从来没有确立过关系,说是暧昧,却没有一点样子,说是炮友,妈的也没有发生。这算什么,一种尴尬的处境,难道这两年一直处在爱情的最初级阶段,更要命的是,自己还到很享受的样子。有人说,爱情就是一种□□,可我只闻到一点点气味,就中毒很深了?
还是他早已把人生计划安排好了,而我只是他疲惫的时候的消遣品?聪明如他,愚蠢是我,被卖了还帮着人贩子数着钞票,这种事估计只有我才干的出来,她们叫我“范二”果然没错。
最后一句喜欢,顶个屁用,到了结束的时候才说喜欢,不是光着腚放屁吗?还妄想我能回头说着“我也喜欢你”,然后和他谈一场跨国异地恋,每天倒着时差对着电脑以寄相思之情?
我不是情圣,没有这么伟大。越是这样,我越要过得比他好,凭什么主动权被他掌握,我的权力不容任何人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