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艳的死党侯紫彤顺着窗户看着被男神接走的钟楚楚,恨不得冲下去掐死对方。嫉妒,深深的嫉妒,她嫉妒钟楚楚走了狗屎运,竟然有那么帅气的男人来接她下班。
王燕艳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鲜红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的手心里。刚刚楼下接钟楚楚下班的男人,那长相、那派头、那气质,她整个人都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了。真是气人,这么好的白菜怎么就让钟楚楚这头猪给哄了。
哼,像钟楚楚这种人品低劣的女人,满嘴的谎言,公司里绝对不能留,简直污染了她们大家所呼吸的新鲜空气。就算公司买再多的空气净化器也没用。
不,她要拿这件事情作为把柄,从此以后要挟钟楚楚为自己所用。哼,不得不承认钟楚楚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如果以后钟楚楚设计出来的东西,都变成她王燕艳的........王燕艳在心里为自己的突发奇想点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奇思妙想,这创意简直太绝了。
“燕姐,你不会是看上钟楚楚的大哥了吧!”候子彤满脸狗腿的问道。那样子就像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样。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看得上钟楚楚的大哥,真是岂有此理!没事儿多提高一下自己的业务水平,别整天没事盯着别人乱传八卦!”
看着王燕艳踩着尖细的高跟鞋离开的背影,侯子彤感觉自己好冤枉有没有?刚刚明明自己有观察艳儿姐的神色很不好,才说出了那么一番话。摆明了是要和她老人家站同一立场,和她同一个国度的。她老人家怎么跟变色龙一样翻脸不认人呢!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世道,马屁直接拍到了马腿上,被事儿娘娘狠狠的踹了一脚。
唉,我的男神,可惜了自己的男神,刚见面还没来得急设计出一出偶遇,结果就被钟楚楚那个死女人给抢走了,可惜了一颗好白菜。简直是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钟楚楚咱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大了。侯子彤恨恨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打卡下班。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女人多的地主处处是战场。否则莫不如看古代的帝王后宫,里面各式各样的宠妃与美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儿干,斗得你死我活。不然她们要如何度过悠悠岁月,如何熬过春夏秋冬。职场的男人和女人们也不是吃素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她)们整天也在捣鼓着各种斗争。拉帮结派互相陷害,扯别人为自己背黑锅等等等......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钟楚楚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有些奇怪的看了楚昊天一眼。自家男人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嗯,准确的说就像儿子楚小天一样在闹情绪。可是,刚刚自己上车时,不是按他的意思奉献了一个法式香吻吗?难道还没有哄好楚大爷,还是说自己又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儿?没有啊,钟楚楚努力的反省着。
“楚楚,我和儿子们在你的心里到底谁最重要?”又来了,钟楚楚听到楚昊天的老生常谈,有一种抚额的冲动。
“大哥,您今年高寿啊?年过完了,您老今年都三十有一了,怎么还和儿子们抢醋吃?我的楚大州长,你可是十几万老百姓的父母官呢!面子,咱能不能给自己留点儿面子。”钟楚楚笑得一脸嘚瑟,还很手欠的捏了捏楚昊天脸上的滑嫩肌肤。
“钟楚楚,我在跟你说正事儿,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打马虎眼?谭婆的洪天铃那是多重要的一个法器,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离身,不要离身,可你呢?竟然把那么厉害的一个法器,直接给折了,还一分为二折成了两个。
你说说你,这以后万一再碰上封四娘那种巫婆的暗算,你要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我看从来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儿子你疼爱他们两个我知道,可我是他们的父亲,难道我就不疼他们吗?你怎么能事先不跟我商量就善自做主,你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楚昊天是真的怒了,他从早上一直忍到了现在。有道是当面教子背地教妻。他不想当着亲妈和岳母以及孩子们的面,教训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想自己的妻子在孩子们面前失了威信。更何况他要是敢当着两位母上大人的面教训楚楚,那两位很可能直接活剥了自己。不论岳母还是亲妈都不会轻易放过他。楚昊天生气是生气钟楚楚不顾自身安危,不和自己商量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转送给了儿子们。
“大哥,那个东西在我身上放着也没什么用?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倒霉,老遇上封四娘那种变态的老巫婆。我早上不是已经解释过了,我每天从家到公司两点一线,再说每天又有你这位大州长亲自接送,怎么可能有危险嘛!小题大做,我都说多少遍了,你和儿子们在我的心里一样重要,一样重要,一样重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楚昊天,你听清楚了吗?”
钟楚楚的心情忽然也不好了,再加上今天上班第一天就被事儿娘娘找麻烦。心情瞬间沮丧到了极点儿。钟楚楚忽然闭上了嘴巴,把头扭向了一边,看向了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她感觉自己和大哥楚昊天的婚姻是不是到了平淡期。没遇上难缠的婆婆,没碰到刁蛮的小姑。更没有和碍眼的妯娌住在一起,今天竟然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给教训了。
“楚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以后再做什么重大决定的时候,跟我商量一下。你和儿子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首先你比他们两个更需要有人保护,因为你是女生,我们都是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我们万一再有一个女儿,她也是我们家最最需要保护的人。其实你如果觉得工作的不开心,完全可以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何必非要出来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