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不敢再说话了,听秦衍之又道:“齐悦,劝你收收那些小心思,就你那些手段,不够看。”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齐悦这人是有点小聪明,但上不了什么台面,秦衍之也就在自己心情好时才有心思逗逗他。
之后,连着将近一个月齐悦没有见到人。秦衍之没有再回东滨别墅,打电话过去都是沈良接的,回答一律是三爷现在在忙,不方便接电话。
秦衍之要是想将他就这么放着,他真是没有一点办法。齐悦现在拍的戏已经接近尾声,下一部却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消息,而且下半年本来计划要出一张专辑的,现在也没了动静。问了经纪人陈安娜,那边也只是说正在安排,可是现在齐悦连个通告都排不到了。
齐悦急得嘴上起了一溜水泡,休息不好人也精神恍惚的,好好的在自家浴室里摔了一跤。
额头磕在了浴缸边缘,痛得他一阵晕眩。嘴里骂着倒霉,撑着墙壁艰难的站起身。
谁料在站起来的那一霎,齐悦又再一次的失去了对双腿的感知。
而这一次,还伴着脊柱锥心的疼痛。齐悦重重的摔倒在地,痛得全身不停的颤抖。
这是久违了的痛感,除了刚受伤的那阵子,已经很多年没再这样痛过。以至于麻痹大意,整个人在疼痛再次袭来的一刻被轻易击倒。
连淋在身上的热水都仿佛骤然变冷,剧烈的疼痛伴着深深的寒意从齐悦后背最中心的地方传来,顺着经脉筋络游走全身。就仿佛血液里藏了千万根针,一寸一寸的在身体里消磨游走。
齐悦呼吸困难,肺里的空气都仿佛被疼痛挤走。他徒然地张开口,可呼进的空气都仿佛带了刺骨的痛意。他想开口呼喊,却发不出声音。令人窒息的恐惧压倒了他,使他由发根到手指,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抽搐。直到最后,意识都飘散开去。
等他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躺在浴室的地上也没人发现。
疼痛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虚脱和无力。他试着感受了一下,双腿的知觉还在。他爬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出浴室,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次。
齐悦躺到床上,回想着刚才的痛楚仍觉心中恐惧,最后他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秦衍之的号码。
这回电话没有被转接到沈良那里,但是也没有被接起。齐悦执着的任它通一会儿,最终不得不将电话挂断。
齐悦第二天拍戏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家里王姨快步迎了过来,小声对他说:“先生回来了,现在人在房里。”
齐悦听了连忙开心的朝楼上跑过去,推开门果然看到秦衍之正坐在窗子旁的沙发上看书。
齐悦朝里面跑了一下又猛然挺住脚步,磨蹭着不敢过去,小声叫了句:“三爷。”
看到秦衍之朝他招手,齐悦才敢走过去,在秦衍之身前蹲下,手搭在秦衍之的膝盖上,仰起头看他:“三爷,我想你了。”
秦衍之“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依旧盯着手中的书在看。
齐悦凑过去把脸贴着三爷的手掌轻轻的磨蹭,像只猫一样,“三爷,我这回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了。”
“嗯。”
齐悦低头摆弄着秦衍之的手,这双手有些粗糙,指腹那里还茧子。齐悦握着这只手抬头看秦衍之,“三爷,您能不能把人调走,我不爱看他,我见着他心里头难受。”
秦衍之放下手中的书看他,以为他这个时候应该会哭,可是齐悦没有。只是抿了唇的仰头看着自己,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但看得出他确实在难过。
“起来吧。”
齐悦站起来,乖顺的站在他身前。
“衣服脱了。”
齐悦愣了一下,然后听话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齐悦的身体很好看,修长纤细,带着股少年般的青涩,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微微的泛着光,像件迷人的艺术品。
秦衍之伸手把人拉下来,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齐悦没有防备,跌在秦衍之的身上想要扶着他的肩又不敢,一时间无助的坐在那里。然后他忽然感到身下一处僵硬抵在那里,吓了一跳。
尽管已经跟在自己身边五六年,对于这种事这人的反应有时还是很青涩。秦衍之在心里觉得好笑,拍拍他的脸,“乖孩子,自己来。”
齐悦倏然红了脸,这种姿势他并不熟悉,用了那么一瞬间进行心理建设,然后微微抬起腰在秦衍之的那里蹭了蹭。明显感到那里又硬了几分,齐悦伸出手解开秦衍之的拉链将那已经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狠了狠心分开双腿坐了上去。
等结束的时候齐悦的身体已经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秦衍之就着他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人抱起重新扔在卧室的床上,然后翻身覆在了虾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