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琪在心底为楚云瑶默哀,明年的今日,本小姐要是还记得你,会让佣人过来给你的坟头上拔草的,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不是我,你要恨就恨那个害死你的人吧。
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一炷香的时间后,马车在院子里停下。
楚云瑶撩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下来,站在空阔的院子中间,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院子里空荡荡的,明明能感觉到有许多人的气息,却偏偏破败凌乱,灰尘在院门口的井盖上堆积着,好似许久都没有人居住过。
落叶在院子里的石板上铺了厚厚一层,整个院子,都没有丝毫的烟火气息。
而就在她打量这间院落的时候,车夫已经迅速离开,很快消失了踪影,徒留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程诗琪站在她身后。
楚云瑶盯着半阖着的门,问:“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就算总统厌恶沐倾城,想要眼不见为净,但也不至于如此对待沐倾城,落得个不仁慈的名声。
更何况,那孩子终究是宫家的骨肉。
这院子如此荒凉破败无人打扫,半点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
程诗琪扬了扬描的细细长长的弯眉,朱唇轻启:“听说你会金针刺穴术,不知道你有没有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程诗琪抬脚就往那两扇半阖着的门走去。
楚云瑶心里一惊,本能的觉得她这句话似乎暗示着什么,但一时半会也难以想个清楚明白,踌躇片刻,跟着程诗琪的脚步上前。
推开门,看到坐在厅堂的正中央抱着孩子的女人,楚云瑶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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