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似乎喝醉了。蒲东蟾心?道。而边上两个不正经的还在死命灌酒喝。
蒲心?鸣在纸上写下?两行字:为什么不可以坐,匪石叔叔很喜欢我。
嘲风贴近蒲心?鸣的小?本本一看,双眼挤成了大小?眼,“你没嘴巴吗?为什么不说话。你把?讨厌鬼身边的位置让出来,我要跟他坐,和他激情?互怼。”
蒲心?鸣:不让,他现在也没空。
嘲风道:“你有本事开口说话啊,一直在纸上写字有什么劲,真无聊。”
蒲东蟾在边上劝道:“心?鸣,你是?客人?,别?和主人?家闹。”
蒲心?鸣:我就是?要和匪石叔叔坐一块,我不仅要坐,还要抱他呢。
展示完小?纸条上的字后,蒲心?鸣一把?抱住林匪石的大腿,因为喝了一点果酒,面颊也红彤彤的,非常可爱。
“你放开讨厌鬼。干什么呀这是?,没看到两人?在那儿拼酒吗?你抱他大腿这是?影响他的发挥!”
蒲心?鸣嘴巴动了动,也懒得在纸上写字了,开口骂道,声音异常清冽洪亮:“我抱着匪石叔叔怎么了,你不服我们也来拼酒啊,小?辣鸡我怕你不成。早看你不顺眼了,凭什么肆无忌惮地对着匪石叔叔撒娇啊。匪石叔叔不喜欢你,你能做什么呀,你也别?说他不喜欢我,他就是?喜欢我,你气不气,我写的每一本小?说他都在文下?扔一堆霸王票,章章留评论?撒花花提建议还能给我写文时的灵感?。你呢你呢你呢,对匪石叔叔一点都不客气,还老凶巴巴地要求那么多,要吃辣的东西自己撒点辣椒面就好?了呀凭什么要求匪石叔叔特地给你做一份辣的呀,仗着叔叔跟你亲就可以这么骄纵吗……”
蒲东蟾扶额。
白赫一就当?没听见,因为蒲东蟾跟他说过这个问题。
嘲风好?不容易插了一句话进去:“话那么多你烦不烦?”
蒲心?鸣抱着林匪石的腰继续喋喋不休地道:“我是?写书的灵感?多想法多,多说几句不过分吧。你说得过我你也说啊我又不是?没给你说话的机会,干嘛人?参公鸡说我烦啊,叔叔都没嫌我烦,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过我。就问你一句话拼不拼,要是?你拼不过我今天?就带叔叔走,他喜欢看我的小?说一定会愿意和我住一起的……”
“我怕你不成,谁先?倒下?谁是?孙子!”
随后,两个小?的也各抱了一大瓶的果酒开始对吹。
裘牛牛成了最岁月静好?的那一个,切了一小?块冒着热气的小?羊羔排认真剔骨,刷酱,包菜叶,吃完后认真擦一擦嘴。
而边上两人?一边对吹一边互骂,蒲心?鸣解除自我禁言之后是?真的吵,不仅声音大话还多。随着酒精上头,两人?的面颊也越来越红。小?灵兽也会醉啊。
而两个不正经的,连着对吹了五瓶啤酒没分出个上下?,于是?林匪石开了一瓶二锅头,叫嚣道:“喝了这瓶二锅头你要是?还不倒,你就是?我干爹!”
裘凌风一撸袖子:“来啊我怕你不成,你这个干儿子我认定了。”
白赫一见这人?又要喝二锅头,立时阻止:“酒精度太高的就别?喝了。”
“这不是?酒的问题,这关乎男人?的尊严!”林匪石用瓶底敲了敲桌子,“老龙王我先?干为敬。”
裘凌风也拿起二锅头咕嘟咕嘟地喝。
一口闷了热辣的二锅头之后,林匪石整个人?都不对了,身体摇摇晃晃的,眼神也有些涣散。
而裘凌风反而非常平静,安静地坐在裘牛牛身边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深沉了一些。
林匪石隐约记起了一件事情?,刚坐下?没几秒的人?又站了起来,而后静默无声地往庭院的一个小?角落走。
不知?道这人?又要去干嘛,白赫一赶紧跟上,随后经过庭院弯弯绕绕的小?径,到了离玄馆大门较近的一个地方。
这里假山林立,花草也多,但是?其中一小?块地却是?秃的,在假山边下?的花坛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白赫一记得,这一片地是?他处理好?交给林匪石??理的,面积不大,在庭院的角落,因此即便?秃了也不是?很显眼,不会影响庭院的美?观。
林匪石跑到角落蹲下?,看着大概两平米广的秃地面。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白赫一问道。这片土地秃了一阵子,也不知?道林匪石用来干嘛的。
“嘘……”林匪石比了手势,“这里睡着一堆的小?可爱,不过还没有醒。”
估计又在说胡话。“去喝点普洱茶解解酒。”
“我不!”林匪石蹲在秃地前拒绝,“这片地对我很重要。如果种在这里的小?可爱醒了,我要跟你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神秘兮兮地说。
白赫一探了土地下?的东西,发现了一批已经发霉了的种子,“你水浇多了,种子已经烂掉了。”
“啊?!怎么会?”林匪石马上拿了边上的小?木棍在那里搅动,“我浇的水也不多啊,怎么会烂掉?不可能啊,我不信我连花都不会种。”
他的语气神经兮兮的,也没办法,喝醉酒了就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突然想种花了?”白赫一问。
“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种好?一朵花。连一朵花都种不好?,怎么拥有一朵花?”林匪石有些崩溃,像一个弄坏了玩具的孩子,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像是?要哭了。“怎么会种不好?呢,为什么会烂掉呢,早上浇一次晚上浇一次没有问题啊。”
白赫一站在身边,任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结果林三岁说着说着突然开始哭了:“为什么还没发芽就烂掉了,这花为什么那么难种。”
白赫一像个家长似的叹了口气,把?蹲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这批烂掉了再种一批就是?了,下?回少浇点水。”
而餐桌边,一群人?一如既往地热闹着,嘲风和蒲心?鸣正在激情?对骂,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桌子上,林匪石的手机“嗡嗡”震动着,有人?给他发来了语音请求。
蒲东蟾看了一眼,发请求过来的居然是?无双的投资大头,裴天?的少东家。
因为是?林匪石的手机,而现在人?又不在,他便?随着手机震动,没有去搭理。
另一头,裴以承得知?林匪石在今天?向乌托邦的经理请假之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当?林匪石那头一直没有消息之后,他掏出了皮夹,从里面取了一张名片出来。
这张名片是?林匪石马虎大意掉在学生公寓里的,碰巧那时候他拜访学生公寓一次,便?把?名片捡了起来,却没还给林匪石。
心?中的执念使得名片的背后浮现了一个地址。
裴以承看着这个地址片刻,裹上了围巾离开房间,一路摸索到了一扇大门前。
如果没去酒吧兼职,他现在应该就在里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空调房里冷到了,外感风寒吐得稀里哗啦的,原以为今天不能准时更新了。
放一张轻松点的章节过度一下吧,不过匪石和赫一的关系要被裴总发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