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开?玩笑,身体应该不打?紧。白赫一放下心,拿起已经?干净了的衣服穿上。
身体干净了,长袍会跟着干净,林匪石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着熨帖的长袍贴至白赫一的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肩宽,腰线,以及臀线之后,林匪石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元神折腾得更加厉害。
为什么老白那么喜欢把?好看?的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纽扣别全扣上啊,又不是贞洁烈妇!
也可能是刚才两听啤酒下去导致有些微醺,他?觉得自己的脸也有点发烫。
“明天一早来玄馆。”白赫一睨了一眼?面颊发红的人,“宵夜别再?吃了,对胃有负担。”
茶几上还有一堆没吃完但已经?凉掉了的食物。真的好浪费。
白赫一走?至玄关,刚要伸手开?门?,却不想林匪石的手机发来了语音通话。他?又停下脚步,站在那儿林匪石看?不见的地方不出声。
没两秒,林匪石就跟裴以承聊上了。“刚才手机没电了,在充电呢。”视频显示裴以承正在开?车,手机放在支架上,车速也很慢。
裴以承透过视频看?到了赤着上身的人,眼?罩虽然一如既往地戴着,但是头发显得有些凌乱,面色也是潮红的。“你现在在哪儿?外面雨下得很大,我接你回去。”
“不用了。我现在在酒店待着也挺好的,下雨天就不用开?车跑来跑去了,风大地滑,尽量别出门?。”林匪石说,“怎么,又是我妈联系不到人所以找了你?”
“这次不是甄姨联系我,是我自己想找你。”
“敢情我是人民币,这么遭总裁大人惦记啊。”林匪石笑。
“我小妈想让我放松几天,让我爸重回公司暂管一阵子。”裴以承说,“所以我挺想去一些僻静的地方旅游,这会儿缺个?伴。”
林匪石沉默了。
“正好你在放暑假。”
“明天我就去乌托邦上班了,你不缺钱我缺啊。”林匪石说,“真缺陪同的,你在你朋友圈里打?个?招呼,乐意的妹子从这里排到地中海好吗。”
“这是私人账号,就你一个?。”裴以承仔细听了听林匪石房间内的声音,“你在看?夏季赛?也玩?”
“嗷,闲暇时候玩玩。行了吧,要不你叫我妈陪你一起去呗。”
总裁大人没型没款地“噗”了一声,“你不知道三岁一代沟啊。我说认真的。”
林匪石刚想再?次郑重拒绝,却不想手机突然被白赫一抽走?。“你最近几天恐怕抽不开?身。明天一早要去玄馆,早点睡。”说完,直接挂断了视频聊天。
裴以承通过视频看?到领子敞开?着的白赫一在画面中停留了两秒,同时还垂眼?看?了一眼?摄像头,眸光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然后视频中断了。
林匪石一脸懵逼,“不是,这样很不礼貌。”
白赫一将黑屏了的手往床上一扔。“你欠钱的对象是我。这几天先把?那只邪祟找到,明天回玄馆说正事。”
“哦。”于是他?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并?断掉了wifi。“你偷听我说话!?”
“没了你我找不到邪祟,我防止你被别人挖墙脚而已。”白赫一淡淡道,“真不想让人听见,你早就戴耳机了。”
林匪石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就跟一只不透明的瓶子,原以为里面装了一点水,结果?把?瓶子一倒,什么都倒不出来。“行了,你这只学?坏了的老凤凰,我可是从一而终的,说了会帮你找邪祟就肯定会找。”
三位主持还在分?析着两支站队的表现,永不五杀这梗可以调侃十年。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白赫一还是走?掉了。
林匪石大字往床上一趟。身体有些难受,遂抱住枕头侧躺。
闭上眼?后,他?仿佛产生了幻觉,总觉得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那水打?在地面,也打?在玻璃。玻璃上的水慢慢往下流淌,玻璃后面的身影愈发清晰。
白赫一闭着眼?睛在水流下站着,修长的手指捂着乌黑的湿发。水珠打?在他?的睫羽上,稍作停留之后因无法被睫毛承受重量,就往下滴落;而打?在紧致肌肤上的水珠,就像有了生命,在皮肤上驻足流连,终而以极慢的速度沿着皮肤纹路往下。
水流淌过胸部的肌肉曲线,辗转到了健美的腰肢,再?往下,就愈发地令人心潮澎湃。
林匪石骤然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将羽毛枕头抱得更加地紧。
这邪祟元神怎么回事?早知道刚才就叫住老凤凰让他?抽走?一些元神。现在他?浑身难受,还口干舌燥。
房间外的走?廊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随后,他?听到有人把?什么东西沿着门?缝塞了进来。
他?原以为是白赫一,结果?趿拉着无纺布拖鞋走?到门?前一看?,发现是一张名片。【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额……
玫瑰之约,佳人商务会所,学?生妹,白领丽人,窈窕空姐,热辣兔女郎,总有一款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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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嗤笑一声,又重新打?开?wifi扫了二维码。
裴以承的聊天框里噌噌噌的冒出了好几条语音消息。
“都有公众号了?了不起。”林匪石当然没去理会裴以承,而是通过公众号联系到了接头人,玩心大起调戏了一波。接头人推了一个?又一个?的妹子,结果?被林某人挨个?挑刺。
心思?得以分?散后,身体状况果?然好了一点。把?房间里的食物收拾干净,洗漱之后,他?就抱着羽毛枕头睡着了。
当然床头还放着那张玫瑰之约的名片。
半夜,房间内响起了“吱丫”声。房门?再?次被打?开?。
白赫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匪石的床前,静静地看?着抱着枕头熟睡的人。
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床头放着的名片上,性?感火辣的妹子匍匐在桌上,两团白//软非常勾人视线。
白赫一:“……”再?一看?床头柜,安全//套并?没拆。
熟睡的林某人抱着枕头哼哼两声,然后换了一个?方向?,将面部朝向?了白赫一所在的方位。微弱的床头灯依旧亮着,将睡梦中人的面部线条照得暖而柔和。
白赫一将手慢慢探向?林匪石的眼?罩。手指刚触及温热的肌肤时,林匪石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哼了一声。
白赫一有些错愕地收回了手。但是没多久之后,手指再?次探了上去,指甲触到了绵软的眼?罩线,再?来,就是整根手指都探到了眼?罩线之下。手指轻轻一躬之后,眼?罩棉线就从耳际滑落,整只眼?罩也慢慢地被白赫一挪走?。
是你吗?
白赫一看?着熟睡的面庞,一遍遍地问。
原本在触碰眼?皮的手已经?悄然间捂上了他?的面颊。少年的肌肤充满了胶原蛋白,温热,年轻且富有朝气,引得白赫一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番。
睡梦中的人很喜欢这抹凉意,主动?将面颊往手那儿蹭了蹭,“老白……”他?很轻声的呢喃着。
白赫一受惊,想把?手抽走?,然而很快意识到这是林匪石在梦呓。
“老子是那种人吗!这次找到邪祟我非弄死他?!”林某人突然咆哮。
这会儿白赫一的手真的被他?吓得抽走?了。睡梦里还不消停,这林烦烦果?然不是白叫的。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泛起了笑意。
翌日,林匪石的精神非常好。他?很无奈地掀起被子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嗯,也很精神。“我昨天好像梦到老凤凰了。”他?梦见自己睡在凤凰柔软的羽毛中,大鸟还用翅膀盖住了他?的身子。
“啪啪”打?了两下脸之后,他?提醒了自己一句,“赶紧收拾收拾去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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