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
她刚刚是不是被江砚给撩了?
这厮竟然也会说土味情话,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
就在夏默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江砚那张俊逸的脸陡然出现在视线里……
一个仰视,一个俯视,四目相对间,空气都变得沉闷燥郁起来。
靠的太近,夏默都能清晰的看见江砚眼睫毛微微翘起的弧度,一个男子的眼睫居然比她的还要纤长细密,像一只小刷子似的。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真好看!
“啪~”
夏默感叹的瞬间,手不客气的罩在江砚的脸上,“靠的这么近,你想干什么?”
说完,她自己还是有些得意的,总觉得江砚这厮每次都在对她用美男计,幸亏她立场坚定,总能抵制住这种无声的蛊惑。
“娘子秀色可餐,为夫一时忍不住想要亲近亲近。”江砚唇角微勾,答的面不改色。
夏默听的浑身一颤,得,比无耻她输了,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江砚,你跟我说实话,我以前的药你没少喝吧。”
如今的江砚,真的跟她印象中相去甚远。
以前的江砚再是不正常,也不会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来。
她真怀疑这人才是喝错药的那个,以致于产生了后遗症。
“哈哈……”
江砚好像被夏默逗笑一般,刚才心中那股郁郁之气消散不少,他用着深邃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夏默,那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失而复得的庆幸,也有不悔深情。
夏默本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他只是那般看着她,看的她汗毛直竖,瞬间进入警觉状态。
风无声的吹过院子的墙头,在树叶上停留一会儿,才带着沙沙声离去。
“你……你要干什么?”夏默从椅子上跳起来,罕见的有些结巴。
她不怕江砚冷嘲热讽,就怕江砚没事冲着她笑的暧昧,总有种被狼盯上无处可逃的错觉感。
江砚不理她的话,长腿一迈直接跨过去几步,在夏默防备的目光中,将她头上的一片树叶摘下,这才带着些许狡黠的语气道,“娘子以为我想干什么?”
夏默瓷白的小脸顿时就跟开了染坊似的,红的绿的白的青的,全都转一个遍。她能告诉他,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江砚要打算对她图谋不轨吗?
比如强吻她啥的。
“咳~”夏默扭头假意咳嗽一声,“无聊。”
说完像落荒而逃一般,转身回了房间,暂时将尴尬关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