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
是这样的,距离那天的事情其实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两度压榨自己的身体,勉强放了个木遁又和九喇嘛先生打到天亮,心脏没有当场停跳都可以说是命硬,所以在确定九喇嘛放出的友好信号后,我立刻地眼睛一闭,往后一倒。
嘴遁一时爽,不小心私货夹带的有点明显了,人怂,不如晕过去保平安。
柱间先生,请您加油,答案已经送到面前了,您要是还走原来的老路,我就看不起你!
是要睡醒了就在木叶大街狂奔三圈大喊“柱间先生大笨蛋”的那种!
总之,现在爱咋咋吧,花花酱我已经做到所有我能做到的了。
睡觉。
一睡就睡了将近三天。
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心心念念想要一探究竟的医疗忍总部。
据漂亮又亲切的忍者小姐姐说,我被送过来的时候样子那叫一个惨。
送我过来的柱间先生托着我的后背输送的查克拉就没停过,而解决了战后安排迟一步赶到的扉间先生是一路面对着丰重长老和椿长老的臭脸来的。
嗯……丰重长老和椿长老应该是千手爷爷和千手婆婆的名字吧。
我捧着据说是好心不知名的忍者们送来的切好的水果拼盘悄悄走神,差点把牙签捅到鼻子里。
被对面小姐姐发现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我心虚的笑了笑。
真的没办法,躺了这么久了,孩子无聊啊!
对面小姐姐见我安分下来了,又开始絮絮叨叨的继续说。
来打了个别开生面的招呼的宇智波斑和九喇嘛当天就不知所踪,据说是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以上说法来自柱间先生的倾情解释。
我瞥了一眼一言难尽表情的忍者小姐姐,默默不做声。
——已经很好了,不能贪心,花。
关于我的身体情况,据说当天医疗部全体出动,上上下下把我检查个遍,得出了我仅仅只是消耗太大,身体自我修复的结论。
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结果。
毕竟人还躺在病床上,靠着火影大人输送过来的强大生命力吊着一口气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脱离了柱间先生的续命。
然后睡了两天时间,终于醒了一次。
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兵荒马乱,我至今还记得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的凑上来的一张张脸。
……和招呼上来的不知道谁的手以及医疗忍术。
嗯,大开眼界。
而得到了相似的结果的医疗忍者们,当时的脸色差的,甚至已经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听到这里,我又默默地、无声地道了个歉。
其实某种程度来说,这个结果非常正确。
毕竟罪魁祸首是胸腔里二度撕裂的这个心脏,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个真的只有多睡睡才能好嘛。
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一直没有人察觉出心脏的问题。
可只有这个是我要尽全力去隐瞒的,至少在现在,还是不要再给焦头烂额的柱间先生添麻烦了。
随后又断断续续的睡了好多天。
就在昨天,我终于好啦!
那么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好问题。
这一次醒过来,明显感觉自己的那奇奇怪怪的感知力强了不少。
所以,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觉得有隐隐约约的窥伺感。
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没有恶意,但一直被盯着真的很微妙……
上厕所都不能好好上了啦!
而且试探了一圈都没有忍者发现耶?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
这要是敌人,医疗部都要被摸透了。
我当机立断提出了出院。
哼哼,就让我来揪出你吧!
在被告诫了不可为的一二三四……好多项注意事项后,我顺利的被放出了医疗部。
出来先去木叶大街。
穿过人群,走过大街,我顺手又买了一些小玩意,趁机四处张望了一下。
木叶大街上关于上次事件的影响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人来人往,好多居民深深凹陷脸颊已经可见些许充盈,这是安顿,饱足的样子。
仅仅是一点点的和平的种子就能够露出这样满足感激的神色,每个人都在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这样的场景对于生于和平、长于和平的我来说,看多少次都有所触动。
——并没有发现异常。
接着直奔千手爷爷的训练场。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元气十足的呼喝声,忍不住就有笑意漫上了眉梢。
我直接推开了门,大喊一声:“我回来啦——”
……迅速的被扑上来的小萝卜头们淹没了。
总、总之,在艰难的应付了过分热情的千手小猩猩们,努力拒绝了超半数人的对战邀约后,我坐在千手婆婆的身侧,接过茶杯灌了一口水,舒了口气。
两位老人今天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