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林大团长不知道找了什么门路,反正有一天回来,他就得意洋洋的宣布林大力已经配上种了,然后就自顾自的把租来的羊给退了回去。
萧圆看着羊圈里的林大力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怀上崽子,于是就抽了一天空,直接牵着林大力去养殖场那边找小金帮忙看看,万一林大团长被人骗了,她还能想法子补救。
结果她去问了一圈,愣是没一个叫小金的,后来还是有个人对林大力有印象才提了一个名字:“你说的应该是钱政委,我记得他好像牵过你家羊过来。”
经他一提醒,旁边也有人想了起来:“我也想起来了,就是他,他老家西北的,老跟我们说他老家那边的羊多好吃....”
萧圆怕他们弄错了,又跟人对了一下钱政委的长相,几个人一通描述,跟萧圆认识的那个小金一模一样,得,小金就是小钱,全对上了。
回来的时候,萧圆还忍不住感慨,这是让媒人给逼的连自己姓名都不敢露了?啧啧,小钱,小金,亏的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给自己取个小名。
原来以为小金是养殖场的,萧圆抽空去也就去了,人家养殖场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对她还是很客气。
现在知道人家小金不是养殖场的,是正儿八经的干部,她总不好再牵着一只在人工作时间找他,万一碰上林大团长....不是又得闹了么。
她现在隐隐约约的好像知道林大团长为什么不喜欢小金了,无非就是自己被人比下去了,面子上过不去,男人么,不都这么好面儿?
虽然萧圆是觉得他有些太夸张了,只是他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
知道了小金就是小钱,萧圆觉得还是不要让林大团长知道,她回头私底下让找他,让他帮忙再看看,顺便,咳咳,顺便再考察考察,万一人家人品是真的不错呢。
她也给自己多争取一个机会不是!
萧圆按捺住了性子,就牵着林大力回了家,之后几天,她一点风声没露,她盘算着这个周末去找人,结果倒霉催的,她小日子来了,就没去成。
去年年底,林大团长带着她去看了大夫,调理了几个月,痛经是好了不少,但想要一下子彻底治好,那也是不可能的,她现在的小日子还是不怎么准,疼还是照样疼,就没以前那么疼了。
如今这么个情况,她就不方便再去找人家。
林大团长早上没听到人下楼的动静,就知道她大概是那个来了,他早前也问过大夫,人家大夫说的直白,说她这毛病想一下治好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调理,实际上能有现在的成色已经很好了。
他估摸着应该就这两天,所以这几天一直很警醒,这不,他早上没听见人下楼,就连忙倒了一杯红糖水送上楼。
就这红糖水,他也是吃了好几次亏才明白过来的,之前他也是好心好意的上楼去问候,结果人家房门紧闭,理都不理他,后来还是他倒了红糖水,房里的人才勉为其难的给他开了门,打那后,他就知道怎么办事了。
到了门口,林大团长贴着门听了一会,然后才轻轻敲了敲门:“要不要红糖水?”
此时的萧圆正躺在床上养神呢,她身子是没有以前疼,但还是有点疼的,加上腰酸胀酸胀的,她就不愿意起来,当是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听着门口的动静,萧圆纠结了一会,还是起身开门,这要是人空手来,她就让人滚蛋了,可人端着热乎乎的红糖水....她再让人滚蛋,就好像有点过分。
“这次有没有好点儿?”林大团长一进来就将门关上,然后把红糖水放到人的床头柜上,“赶紧喝,温度刚刚好。”
他看屋子里的空气有些污浊,就想帮忙开窗通个风,但这是人家的房间,他不好擅自做主,就开口问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你把窗户打开通个风?”他没敢说你里面空气不好。
萧圆端着杯子将一杯子的红糖水喝了个干净:“下次多放点糖,我感觉这次没有上次的甜。”
林大团长忙不迭点头:“行行,下次多放。”女人家这时候就不能跟她计较,上次说糖放多的是她,这次又说放少了。
喝完红糖水,她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等会你去熬个粥,多煮两个鸡蛋,不然你们光吃粥会饿。”
林大团长看了看窗帘,最后干脆没管,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床边:“你好点了吗,要不要过两天再带你去找大夫看看?”
萧圆摇摇头:“算了,这样已经很好了,之前疼的都下不来床,现在还能给你开门,这就是老天开眼,我谢谢你,不过还是不麻烦了。”
对于这个,萧圆是真的很感激他,要不是当时他硬拉着她去看大夫,估计她这会还疼的死去活来呢。
“那你以后都这样疼吗?”林大团长看她脸色有些苍白,紧皱着眉头,“你不要觉得麻烦我,其实我开个车子一点都不麻烦的。”
萧圆笑笑:“我听村里的老人说,等生了孩子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还....还有这说法?”林大团长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心中纳罕不已,“别不是你们村的老人骗你的吧?我看别的女人也不像你这样啊,实在不行,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吧。”
“我听不少小媳妇都说生了孩子就不疼了,应该是有点用的吧,我就是被孙狗剩给害了,算了,不说他了。”
萧圆对于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也就没再说孙狗剩,她侧着脸歪在枕头上轻笑,“你个傻子,你刚才说什么,还别的女人不跟我一样?人家疼还能告诉你不成!”
林大团长看她笑也跟着笑:“人家就是告诉我,我还不听呢,我是说我没听战友们说过,要是他们媳妇跟你一样,他们肯定会说的。”
“你们这些当兵的连自家媳妇的这点事情都说?”萧圆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说这些就不知道害臊?”
林大团长小心的觑了她一眼:“我们也没说什么,就是相互请教,比如谁家媳妇突然发脾气了,比如谁家孩子不听话了,我们就会私底下交流交流,看有什么好办法,大家都出出主意。”
萧圆听着挺有意思:“人家战友关系好,可以相互取经,你脾气不好,谁个人会愿意搭理你?该不是你偷听的墙角吧。”
“你可别小瞧人,我脾气是不好,但也是有战友的,还不止一个,有好多战友。”林大团长心虚的厉害,眼睛都不敢看人。
萧圆看他那样直接笑出声来:“哎哟,原来你这么多战友,来,你跟我说说来,我来了你们部队也有大半年了,好多人也认识,你就跟我说两个,除了马政委啊,你再说两个,不用两个,一个也行,你就再说一个,说吧,说个人名给我听听。”
林大团长几次张口又闭上,最后干脆瞪着萧圆:“没有,就老马一个,你这下得意了。”
萧圆在那呵呵笑:“我还不知道你么,就喜欢吹牛的主。”
林大团长坐在边上看她笑的高兴,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你才喜欢吹牛,明明字写的那么难看,还每次跟人吹牛说你自己多么多么聪明。”
萧圆伸出手掐了他一把:“这就是你诬陷我的惩罚!”
林大团长佯装自己很疼,不停的抖着自己的手:“你刚才还说我了呢。”
萧圆哼了一声:“你是真吹牛,我是说实话,咱俩能一样么。”
林大团长一只手覆在刚才被掐的那一只手上:“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