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真正的事情来他的儿女私情倒是要放在一边。不过这些年来每年都有进步不是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见高渐离那认真严肃的模样荆轲嬉笑的神色也收敛开来摸着下巴说道:“那看来是其他的事情了哦。”在荆轲的心中这天下间对许多人来说最大的大事是秦对六国的战争。
灭国之战从来就不是小事。
思来想去让荆轲觉得能在高渐离的口中称之为大事的除了雪女那只有秦国了。
然而高渐离的回答却是让荆轲颇为意外“是道家的事情。”
道家?
荆轲闻言不由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确切的说是阴阳家的事情。”
高渐离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显得十分的阴沉一张俊脸上已经是弥漫着肆意的杀意。
秦国加快灭国的进程正是阴阳家投靠的时候。原本还算胶着的局势在阴阳家的入局下彻底的变了。这一点是墨家内部共同的认识。在他们的认识中阴阳家的威胁已经被彻底的摆上了台面。
阴阳家在以前也算但远远没有眼下这般的局面。
“我们在咸阳的人被扫荡了。”
抬头。
高渐离道出了真正让他皱眉担忧的事情。
……
秦国。
咸阳。
作为最强一国之都这里的守卫却是堪称森严。之所以变成这样便是因为这个最强二字。
郊外。
一处幽静所在。
枯燥干冷的风吹过卷起一地萧瑟。
但在这里并没有季节入冬的缘故而变得萧瑟。与之相反这里却是鲜花遍布绿意盎然。每个踏入这里的人都会忍不住被这里的景色所吸引因为这里不似人间好似仙境。
只是这里的景色外人压根儿就无法看到能够看到的只有呆在这里的人。
房间。
一个黑色人影面对着铜镜盘膝而坐。
在人影的面前则是摆着一个漆黑色有着一道新月造型的面具此刻这道人影正安静的端坐在这里安静的看着眼前的铜镜。注视着铜镜中的人影。
铜镜模糊却是始终不清晰让人一眼望去隐隐约约。
而在人影的身后则是一名面带轻纱。一身浅白衣衫有着一头紫发的少女跪坐在那里。少女面无表情眼神无悲无喜而在她的玉手上则是 拿着一只玉梳。正静静的为眼前的人梳理着那一头长发。
梳子自上轻缓而下配合着那温柔的动作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少女的目光一直在黑衣人的长发上。对那前面的铜镜视而不见只是安静无比的做着自己的动作。将一缕缕的头发梳整齐打理好然后进行下一步。
黑衣人对身后的动作同样是视而不见。似乎知道对方压根儿不会注意眼前的铜镜故而并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再说即便是瞧见了什么隐秘的东西他也不用在意。
因为身后的少女不会说。
“……”
目光注视着铜镜半晌黑衣人缓缓抬起了右手带着黑色手套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一扯一撕一拉便是一块惨白色的皮肤出现在了掌心里。
看着掌心里的这块死皮除去死皮该有的惨白色还存在一种浅显的焦黑色好似火烧一般目光凝视黑衣人半晌无言。
“不应该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黑衣人喃喃自语这种情况不该这样。先不说他在这里已经停留不少的时间即便是以人本身的自愈能力按道理来说早已经没事了更不用说他本身的能耐。
可事实上……即便是好了但过一段时间又会出现死灰复燃。
如跗骨之蛆一般一直存在。
甚至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隐隐的克制了是从血脉上的克制。以前不显但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这种感觉越来越盛那种冲突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看起来再变强但又从另外一种方面再削弱自身。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这使得他想要做事只能假手其他人。
这情况是谁带来的?
陆小凤?
还是叶孤城?
盯着掌心的死皮真气勃发一股火焰自掌心升腾霎时这股死皮便燃了起来化作了飞灰。
我该赞叹自己吗?
似乎想起了什么岳缘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