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偏殿。”纪泽骋冷着脸,快步往偏殿走去时,之间那过去捉奸的楚大人捂着鼻子跑了过来,还大喊:“走水啦,走水啦!”
他身后跟着一团白色浓烟,浓烈刺鼻,可是却并没有见火光。
纪泽骋拉住他:“怎么会这么大烟,看见昭王妃了吗?”
楚忠奎被熏得晕头转向的:“没,没看见。”
这烟雾来的蹊跷,纪泽骋直接冲了进去,任凭参宿在后面喊也没拦住。
他找到了那间还在冒烟的屋子,目光在白雾中又看见了屋外不远处卷缩在地上还在爬的人。
司徒蓁蓁手里还捏着一个石头,只剩7点血气值的人此刻被呛得眼睛都睁不开,正爬着离开时,突然摸到了一双靴子。
难道纪泽钰又跟出来了?她捏着石头正要砸去时,手掌被包裹住,随即熟悉的气息在这人蹲下后萦绕鼻尖。
“昭王……”她心里没有来的松口气,瞬间又觉得委屈的哭着说:“殿下你去哪里了?我一直找你没找到……我没找到你,皇后娘娘还把我放在这地方……咳咳……咳咳咳……”
纪泽骋听着她哭着又被浓烟呛到,便抱着她的人离开了偏殿,在一处空气流通的后花园处将她放在石凳上。
他皱眉,因为此刻司徒臻臻的脸色实在差的很,和上一次七窍流血前的模样差不多:“司徒臻臻,这些烟雾哪里来的?”
“我放火了。”她眼睛还没睁开,又怕自己等会血气值太低晕过去,赶紧拿出了藏在衣服里的手信:“殿下,这是……渔夫让我给你的,你收好。”
纪泽骋微怔,伸手拿过手信时,司徒蓁蓁已经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参宿在白烟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他们殿下,跑这边来才看到人:“殿下,我看到永安王被熏晕在里面了,文武百官正在过来。”
纪泽骋看着手信沉默半晌,把东西交给他:“参宿,把李任和黑衣人都交给京兆尹审问,渔夫对外暂时宣称被杀。”
参宿看着他手里的手信:“她给殿下的?”
纪泽骋把司徒蓁蓁抱起来:“按着做就行,找艾草过来。”
参宿:“殿下要带她走?可皇后明明是想把这件事做成一局……”
纪泽骋脸色冷的很:“参宿,你是觉得我昭王府外府门飘绿是件好事吗?”
参宿:“那必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