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云离无关?
仙倌听着这话没忍住把目光放在了身边的白衣青年身上。
白衣青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仍旧是懒懒散散的,顺便还趁着仙倌好奇张望的时候把他手里的那张玄雷符给抽走了。
仙倌:……
所以两人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星宿,走了。”
席泽淡淡的说了一声,虽然并没有什么表态,不过还是有人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都降低了两个度。
“是。”星宿应了一声。
几道身影像是根本就不曾出现过一样慢慢朝着天宫中殿的的位置消失不见。
消失的太过于快,以至于让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对了!”云离突然想了起来,自己似乎又一次忘记把东西还给席泽了。
自己还要现在追过去吗?
算了吧,有缘自会相见。
“云离。”
在席泽走了之后,天塑缓和了神色,朝着云离走了过去:“你来了天宫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神色温柔,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仙倌在这个时候就已经识趣地跑到殿内给云离去拿他要的玄雷符了。
“我不过是上来取个东西,你别客气,你该忙你的忙吧,等我手上的令牌解决不问题了我在叫你也不迟。”
云离对待天塑那可是很随意的。
正说这话,袖子里闪动了两下,云离拿出来袖子里的一个玉简,上面正发着亮光。
在玉简上输入少许法力就能够看到刚刚接受到的信息。
【辞林:你可是在天宫遇见仇家被打断双腿了?】
嘶。
云离算了一下,若是换算成下界的时间,自己似乎已经来了一个时辰。
怪不得辞林似乎有些小小的不耐烦。
“上次你在烨云庭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件事情呢。”天塑说着话,掏出一个乾坤袋:“这里面装着的是九命果,还有那扶桑树上结下的一颗千年扶桑果,你自己还是要多多注意你的身子。”
“我会的!”云离接过乾坤袋,看也没看直接就塞回了袖子里。
“你对待我这么放心吗?”天塑问。
“我们之间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我现在下界还有急事,下次你去抢些月老的佳酿,到时候我们小酌些许。”云离安排的那叫一个妥妥当当,面前的仙倌也在这个时候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把手上的玄雷符递给了云离。
云离收下手上的玄雷符,对着天塑招了招手,随后直接冲向旁边还停靠着的金鱼。
“茄子,走了。”
茄子?
天塑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抓住了另外一个重点。
云离说的是,我们之间。
视线扫了一下门口边缘处的一道空气,天塑正着身子走出了这里。
-
“咻。”
原本跟在席泽身后一道半透明身影,在一道黑色的影子进入到身体里面之后快速的变为了实体。
斗宿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冷静分析。
“河神大人跟天塑聊了两句就立马走了,看那状态是不想有太多的交集,想来应该是不喜太子极了。”
最前面走着的那道黑色身影没有丝毫的停顿,继续往前走着。
席泽一直很少对手下的人有过大的约束。
一切都凭借自觉罢了。
“天塑也不过是众人吹捧起来的,那种人,不喜也是应该的。”星宿随后淡声应了一句:“河神大人上次倒是对着帝君大人坐过的地方发呆,那才算是……星宿有罪,星宿居然胆敢议论帝君,请帝君责罚。”
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后,星宿立马停住了脚步,附身单膝跪地,满脸的悔恨。
他若是搞上这么一出,前方黑色的人影就不可能再无作为。
“罚?确实该罚。”
席泽半转过头,深邃的眸子看了看身后几个人搞出来的把戏:“那就罚星宿回去之后到石岭待上三天。”
石岭是一片空间,进去的人则会感受精神力被压下一个等级,紧接着还要时时刻刻感受着飓风和凶残野兽的袭击。
“星宿领罚,谢帝君宽宏大量。”星宿半跪着起了身。
在席泽的惩罚之下,剩余的三人倒是再也没敢搞什么小心思。
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金鼎殿。
今日席泽一行人可不是闲来无事到这天宫四处溜达。
这是天宫的当代天帝采用了三件法宝开启阵法把人给请过来的。
席泽帝君超脱六界之外,又不掺和六界之中。
若是有事相求,六界之中都有一个能够召唤他的法阵,需要三件法宝请。
还不一定来。
面前的金鼎殿,就是天帝的宫殿。
大气磅礴的殿堂,几根柱子上都雕刻这金色栩栩如生的长龙,在那殿内坐着的则是已经等待许久的天帝。
席泽一行人走了进去,天帝就连忙站起身迎接,脸上还带着笑。
“恭喜贺喜席泽帝君突破境界难关,成为了这四海八荒第一位晶仙,前几日因为过于忙碌便没有亲自到达烨云庭贺宴,帝君不会生气吧。”
席泽站在大殿之中,径直上前寻了一个位置坐下,与之鲜明对比衬托的就如同天上皎月一般。
他道:“你可直接说,今日唤我来是有何事?”
天帝一愣,也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的需求:“我想要虚妄殿内的九幽琵琶,我愿意以十颗万年扶桑果加上赤云笔与帝君兑换。”
九幽琵琶是虚妄殿内的一件法宝,能够稳固人的神魂,能够让正在渡劫的人不再迷失自我,增加自己突破境界的成功率。
虚妄殿内因为实力的不俗,总是有诸多的法宝在其中。
若是六界有需要的就可以凭借等价的法宝与之兑换,席泽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很好说话的。
只要是公平交易,他倒也不会说些什么。
天帝就是看着席泽成功冲击晶仙之后,也动了心思。
他也在仙位待了足足五千年,觉得自己也可以成功晋级,这才今日想换这九幽琵琶。
千年前这种事情定是很快就定了下来,不过今日却似乎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