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宣倒是没那般热情,走了过去,在苏婉茵对面坐下。
“殿下?”苏婉茵提醒道。
她这一子都落下半天了,殿下还没有动静,就她目前的棋技,应该不至于难倒殿下吧。
赵承宣有些心不在焉的随意落了一子,苏婉茵盯着那颗黑子看了半天,怎么觉得殿下是故意输给她呢。
“殿下不必让着臣妾。”苏婉茵道。
赵承宣一愣,这才发觉刚才那一子明显落的不对。
“你不困吗?”
苏婉茵摇摇头:“不困!”
今日要守夜,此刻还未到子时呢。
赵承宣将手中棋子一丢:“孤困了。”
苏婉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赵承宣是什么意思,刚说要考考她棋技的是他吧?
这才下了多久又说困了,可是她棋技太烂让殿下觉得无聊了?
“那……臣妾伺候殿下更衣!”苏婉茵虽然还想再下一局,可赵承宣看起来颇不耐烦,她也不敢提这个要求。
赵承宣抬起手臂让苏婉茵为自己宽衣,解开外衫时,发现有个盒子,幸好苏婉茵接的及时,这才没把盒子摔了。
苏婉茵要将盒子放桌上时,赵承宣忽然开口:“那个我留着没用,你收着吧!”
苏婉茵拿着盒子的手一顿:“殿下是说这个吗?”
赵承宣点点头,然后自己抬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将外衣脱掉,仿若无事的在床畔坐下。
苏婉茵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支发簪,用木头雕刻的,虽没有金银名贵,但十分精致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