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任何事情都从来不是表面那样,并非所有的事情看上去都那么简单,或许简单的从来都只有表面而已。
苍昊轩太明白自己身处于怎么一个漩涡,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做好一切的准备,这么多年了,只是因为心中那一个不灭的信念,所以他必须忍。
忍字心上一把刀,这把刀已经把他的心给割裂。
但是,就算会把她的心割裂,他也会忍着,直到——
风萧萧,易水寒。
夜深了,苍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屋内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着,熄灭了蜡烛四处都是静悄悄,唯独在暗影之处有着两个陌生人的对话。
一苍王府府内之神秘人,一府外神秘人风尘仆仆地前来,此人趁着暗夜,从后院翻墙而入,二人在一处低低的墙角之处汇合,佝偻着身子,在暗夜之下显得格外地阴沉,二人时不时地还看着四周。
“此次来是为了何事?有何要求?还是什么变动?”
“有啊……此事说来话长了。”
鬼鬼祟祟,悄然无息。
两个人的对话却一直都没有停了下来,两个神秘人有太多要交流的事情了。
暗夜,又给了她们无穷的安全感。
直到一个府邸内小丫鬟珍珠跌跌撞撞地夜游,梦游的她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她没有看到暗处的鬼鬼祟祟的二人,却下意识地发出来呢喃的声音:“嘿嘿嘿,你们给我珍珠小声点!”
珍珠是府邸内洗衣服的丫鬟,因为梦游的毛病,一直被同住的两个姐妹睡觉锁着门,唯独这一天,两个姐妹前去帮其他的两个丫鬟值夜班守夜,而又忘了这个事情。
所以,珍珠一个人睡着之后又梦游了起来。
“谁?奸细?这个丫头是谁?”
“这个人是府邸的丫鬟珍珠,不过她怎么在这里。”
“发现我们俩了吗?”
“先躲下来看看。”
“好。”
说着说着,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盖上了面罩,绕着墙面,看着珍珠在她们的面前,睡眼迷离。
本来以为珍珠坐一会就离开了,结果却没有想到,珍珠竟然起身,继续梦游,一步步走向墙尾,直勾勾盯着二人。
“哇,我这是在做梦吗?怎么这里还有两个人呀,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冷,你们俩这么严肃干嘛?啊喂,笑一个啦,白天干活都那么累,做个梦还这么严肃,不好玩不好玩。”
“该死。”
神秘人骂出来了,这个神秘人一点也不喜欢突然闯入的绊脚石,更不喜欢懵懂无知一直乱开玩笑的绊脚石
“你该死!”
说着说着,
听到这带着恨意的咒骂声音,珍珠睁开了眼睛。
而两个神秘黑衣人也掏出来的匕首,贴在了她的脸上,珍珠感受到匕首贴在脸上那让人惊恐万分的触感,一下吓得浑身发抖,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啊啊啊,见鬼了,有人要杀珍珠!”
说着说着,清醒的珍珠一下就跑开了,而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继续追着珍珠,一路追着她的身影,直到看到珍珠的两个室友丫鬟守夜回来。
“啊啊啊,翡翠!玉镯!你们知道吗?丞相府里面有鬼,我刚刚看见了两个鬼,她们要杀我,杀我的!吓死我了!”珍珠一边喘气一边大汗淋漓地说着。
玉镯和翡翠向下看去,这才发现珍珠的脚上只有一双鞋,她们看着一脸虚汗的她,想起来珍珠又夜游的习惯,更是不以为意。
翡翠笑了笑说道:“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忘了把你锁在屋里面了,让你梦游做白日梦了哈哈。别害怕了 哪里有鬼啊,你说的是我们两个可爱鬼吧。”
玉镯没有翡翠那样的耐心,哄着一脸震惊的翡翠。
平时玉镯要不是翡翠一直劝慰着她,她早已经习惯厌恶珍珠,有多少次珍珠都是这样大惊小怪,哭哭啼啼,梦游的事情也让她感觉烦躁和害怕。
不单单是因为平时生活的摩擦,再加上今晚帮人值班,玉镯又累又困,在被珍珠这么一个无理取闹,心情更是暴躁了几分。
“珍珠,你是不是太清闲了,还是真的有病。你若是真的脑子有病,总是产生了幻觉的话,我劝你赶紧汇报王爷出去治治你的脑子再来。不知道今日我和翡翠我们俩多累吗,一回来还跟我们添堵!”
珍珠看着生气的玉镯,眼神依旧是下意识地回顾四周。
没错啊,她明明是感受到了那冰冷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