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林栀心中感慨万千,手指头轻轻摩挲名片上的烫金字体。
窗外有光照在客厅光洁的地板上,木质纹的地板泛起莹莹光亮,一室清明。
林栀又问了他一些近况,还跟他聊了晏锋现在的病情。
林栀攥着岳恩泽的名片,心里头忽然冒出那个想出国的想法,她在兰城孤身一人,没有亲朋好友,如果岳恩泽可以帮她的话……
晏伽如今夺了晏氏的大权,她和洲洲未来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想起晏伽对她和洲洲做过的那些事,她心口忐忑不安。
“岳助,你对晏伽了解深吗?”林栀小心翼翼问。
“怎么了?我对二少爷的了解不是很多,他在纽约呆了十年,跟我也不熟。我对他的了解几乎都来自于晏总,晏总说二少爷是个聪明、智商很高的男人,但晏董事长不知为何不是很喜欢他,导致二少爷对父亲偏见很深,所以现在干出了大逆不道的事也觉得理所应当。”
林栀手指头蜷起又放下,手背上是白色的阳光,那是从窗户外照进来的光。
她那长长的睫羽微微翕动,许久,林栀哑声道:“岳助,大概是上周的时候,晏伽对洲洲做出过很过分的举动,他……把洲洲拎到了三楼阳台,说是要摔死洲洲。”
岳恩泽满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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