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透支身体的不适感也减轻了许多。
“自己说吧,几次,老身要看次数用药。”田老大夫又道。
玉京秋趴着不说话,却不经意的给唐平使了个眼色。
唐平注意到主子耳朵都红了,知他难为情,不想回答,立马挺身而出。
想来说“掏空了”怕是不止一次,他当下笃定。
“两次!”
田老大夫在写方子,头也不抬:“骗鬼呢,老实点,用药剂量可能不能含糊。”
主仆两个大眼瞪小眼,一个没想到看个病还要被逼问这种细节,一个没想到主子这么厉害。
玉京秋不吭声,唐平只好偷偷伸出四只手指,朝玉京秋眨了眨眼。
玉京秋看了他一眼,还是不做声,耳朵却更红了。
还不是?唐平急了,这还是人吗?
玉京秋悄悄的冲他做了几个嘴型。
——加起来。
唐平呆了半晌,磕磕巴巴的开口。
“六,六,那个,六……”
田老大夫拿笔的手抖了抖,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上来唰唰又给了玉京秋几针:“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好啊。”
“不过玉公子啊,还是听老身一句劝。”田老大夫面色严肃起来,“您若不想被体内另一个您彻底控制,该节制的事还是得节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玉京秋尴尬之色也恢复了许多,低声道:“知道了,多谢大夫提醒。”
从在宫里的时候起,他就生过许多不该有的扭曲欲望。
比如,比起玉镯和金饰,冰冷的铁链和女子的手腕更配。
再比如,心头所爱应该被藏起来,除了自己,她不必见任何人……
原本他可以理性的藏起这些欲望,却在玉府出事后,第一次释放出来。
明明神智清晰,行为却像是被另一个人控制,又愧疚,又兴奋。
还叫人上瘾。
那是他第一次发病。
离开后,他又陆续发了两次病,而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他知道不能继续下去,辗转跋涉找到了民间最擅长治这类病状的田老大夫,施针用药,调整心态,再才没有再次发病。
没想到昨日里才看到星澜一眼,就又发作了。
拿画笔凌辱的污染她的身体,逼她站在镜子前粗暴的占有……这种他只敢在夜里稍稍想想又赶紧压下去的事,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对她做的出来?
这是他第四次失控。
……但不会再有第五次了,即便是逼,他也逼自己忍住。
田老大夫收了诊金,美滋滋的离开了,离别之际还忍不住向唐平吹嘘,说自家儿子进宫当了太医,指不定以后成了女帝身边的红人,还能替玉公子美言几句云云。
唐平不耐烦听他叨叨,送走了他,转头也对自家公子的处境哀叹不已。
爱而不得,只能被迫远离。他家公子太惨了!
“唐平。”玉京秋突然道,“你出去问问大夫,女子……那个,初次,不适,用什么药好。你上次买的药不管用。”
“啊?”唐平一呆,他还沉浸在哀痛中没回过神,“现在去问?”
“快去!”玉京秋催促,“就说是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