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听了,干脆地说:“没错,他被下了降头。”
“啊?”王福贵万万想不到,水伯这么直白地回答。他不解地问:“可是……他是卫忠的人,你干嘛给他下降头?”
水伯罕见的蹙起眉头,叹口气,说:
“我知道,外面传说是我阮铭汉给他下的降头。你们全搞错了。”
王福贵疑惑地问:
“搞错?怎么会搞错?武伟自己都承认了,他说是你给他下的降头。”
水伯眨眨眼睛,遗憾地说:
“武伟经常陪卫忠到我这里来,我怎么不认识他?卫忠听了他的招供后,很生气,专程跑来质问我。哎,你们全弄错了,不是我给他下降头?”
“不是你给武伟下降头,那是谁?”王福贵心里更加纳闷。
“是阮崇汉给武伟下降头。他是我的孪生兄弟。”说到自己的这个孪生兄弟,水伯很生气。
王福贵很惊奇:“什么?您还有一个孪生兄弟?他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给武伟下降头?”
水伯沉重地说:
“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是一胞所生,我这位孪生弟弟跟我性情不一样。我遵从祖训,坚守清贫日子,用自己的医术救治病人。崇汉就不一样,他千方百计想赚大钱,要出人头地,要过大鱼大肉的生活。为了这个,我们兄弟俩没少争吵。最后,他受不了家族约束,离家出走,跑到南方过他的福贵日子。”
“听说他到南方不久,拿我们阮家的医术跟人家交换,学习降头秘术。我叔父知道这个事以后,带上我赶赴西贡,教训他,让他不要到处惹是生非,给我们杨家,不,是阮家族人带来麻烦。”
王福贵听了还是不明白:“原来是你孪生弟弟给武伟下的降头。可是……武伟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你给他下的降头?他不是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