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之后,加茱萸油,加一点点糖,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放,就会很好吃。
酸过后,略微有点儿回甜,会有一种鲜的感觉。但辣味又很好的压住了这种甜。两种交织在一起,就能将人胃口瞬间打开。
酸汤也简单,直接将酸菜炒一下,加水煮就行。
不过,在起锅之前,要加一点藿香叶子碎末。
于是平平无奇的酸汤,一下子就有了神奇的味道。
莴笋片和莴笋叶子更是好炒,一眼的炒法,但是不一样的口感和风味。
当然,共同点,就是都很下饭。
一桌子都是绿色,唯一一个黄瓜炒蛋,也是丝毫不和肉沾边,看起来就是清爽淡雅的感觉。
徐春儿早就惊呆了:这城里人太会做饭了这些东西,平时自己做,家里哪个都不爱吃!但是现在,这个味道闻起来!简直口水都要掉下来!
她吸溜了一下口水,然后再看一眼付拾一,心底暗暗想:我要是跟付小娘子学一学
付拾一已经招呼大家吃饭了。
毫不夸张的说,被折磨了一天,看着这米粥,看着这些绿油油的菜,所有人都觉得简直看到了救星。
也一个个感觉到了肚子里是如此饥饿。
孙县令捧着碗,简直热泪盈眶:“总算是有点人吃的东西。”
李长博什么话也不说,只飞快吃起来——有了多人吃饭的经验,他就知道如果吃得不够快,那最后一定会没有菜!
不过大家也是
真饿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锅的米粥,就着菜吃完了。
付拾一喝了两碗稀饭,吃了点酸菜,虽然感觉刚刚才不饿,但是也不敢多吃了。
毕竟一会儿还有活儿呢。万一吃多了,到时候怕要吐的时候就难受。
这头刚吃完饭,那头,村里接连回来两个人。
第一个回来的,就是推着一筐小猪仔的冯金土。
另一个回来的,就是被绑成了粽子的冯老车。
冯老车身上和脸上还有伤。衣裳也破了好几处,看着别提多狼狈了。
冯金土刚进村没多久,就闻到了那股臭味,找人一打听,登时飞奔就到了冯老黑家。
一张口,冯金土就辩解道:“这个事情,和我没关系!我可不敢杀人!”
付拾一看着冯金土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顿生同情:看给孩子吓得。
李长博微微颔首,“放心。”
这两个字显然没给冯金土任何的安全感。
孙县令又说一句:“不是已经找到杀人凶手了吗?”
徐春儿也跟着宽慰:“没事了,没事了。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别怕啊。”
冯金土看一眼众人,渐渐安定下来,最后才看一眼孙县令,磕磕巴巴说了句:“我觉得,我好像那天撞见了老车伯杀人。”
徐春儿吓了一跳,赶紧说了句:“你别说了,这事可不敢乱说。”
“我晓得。”冯金土点点头,但是还是往下说了去:“那天,我猪撞树上死了,我背着死猪往回走,天都黑了。我看见老车伯赶着车回来了。”
“他还问我。我说背着死猪。”
冯金土瑟缩一下,似乎觉得心有余悸:“他车上也有东西,用席子盖着的。我恍惚听见一声声音,还看见那席子动了一下。我问他,他说是猪。带回来杀。”
最后,冯金土打了个哆嗦:“可我后来回家了,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猪没那么长啊。听声音也像是人在说什么——”
“只不过我悄悄问了一转,也没听哪里说人不见了。我就觉得恐怕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