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种手法,再来一把暗器,多半就会找到公冶非的罩门,那么公冶非就就将为了护住罩门,而落在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地步。
公冶非也显然明白了这点,只是身在局中,反应毕竟比叶不凡这个旁观者要慢了半拍,唐主人还没有落地,又是一把暴雨梨花钉撒了出来,人落在公冶非的身侧之后,再一把暴雨梨花钉向公冶非背后撒出。
暴雨者,无处可躲也,梨花者,纷纷落落,不知何所往也,暴雨梨花钉的速度极快,公冶非的反应虽然也快,可是还是全部被梨花钉打中,绝大多数的梨花钉都被公冶非身上的金钟罩挡落,唯有一枚钉在公冶非的背后的风门穴。
仅仅一枚就够了,足够了。
公冶非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人缓缓地倒了下去,常满丁和叶不凡两人连忙去将他扶起,公冶非脸上的神色已经麻木,露出僵硬的古怪表情,显然暴雨梨花钉上也淬了毒,唯幸这一招发出的暗器太多,每一枚暗器的力道都不大,所以公冶非还没有毙命,可是背心要害中了毒针,又是罩门所在,毒性蔓延迅速,看来命不久矣,唐主显然也明白这点,所以也没有阻止常满丁和叶不凡前来。
他一招既然已经得手,便不再多看公冶非一点,而是向朱雀和常甲风这边走来,两人和唐前燕依然在僵持,却也看出了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公冶非虽然连成了金钟罩,可惜他过于依仗金钟罩功夫,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若非如此,他也不能被唐主轻易得手。
朱雀看着走来的唐主,虽然心下十分担心公冶非的性命,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和叶不凡等人一起去看顾他的时候,他说道:“身为名垂西南的一派掌门,将一个孩子作为人质,这就是你们唐门的行事调调?”
唐主哼了一声说道:“此人借助机关巧器伤害我儿,我岂能饶他,我这么做,并非防他逃走,而是以防你们救人,你们可不是孩子。”
朱雀哪有功夫去和他争辩,他说道:“这中间的是是非非,当有人做出公道的判断,你们唐门普来中原,就要给常家一个下马威,向在中土树立唐门的威风,只要你们不做逾越之事,本来你们来到中原一事也无人在意,可是,嘿嘿,你们如此胆大妄为,是否欺负中原无人能够制得了你?”
唐主脸色露出傲然之色,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竟然是默认了。
朱雀说道:“那好,我就和你比试一场,偿若你赢了,常丑宝一事,我朱雀再也不问,偿若我赢了,希望你立刻放了他,从此和常家的恩恩怨怨一笔了解。”
唐主说道:“看来你和常家的关系果然非同小可,竟然不惜以身涉险,要为他们出头,偿若我赢了,你的结局必然是死,你就是想过问,也过问不了,嘿嘿,你打得好算盘。”
朱雀激他:“怎么?你不敢么?何况常丑宝一事有他的错,也勿许多言,可是我提醒你,偿若你杀了他,以后除非你将唐破甲一直带在身旁,即便如此,我怕你一人,也难以保护得周全。”
听到朱雀语出威胁,而且是针对他的儿子,唐主再也忍耐不住:“好,我就和你比一比,朱雀,你名声虽然响亮,朋友也多,可是我也不惧,你既然一心寻死,我就成全你。”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唐主,你我的比试还没完,咱们继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