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白露。
今夜格外热闹。
蒙烈一边亲热的替糖糖挟着菜将小丫头面前的小碗堆得似座小山一边柔声问着糖糖一些话,糖糖笑得灿烂的回答着蒙烈的各种问题。
另一边,蒙权抓着挂在大宝脖子上的铜钱感叹:“流离二十余载,今天它终于再度回到我蒙府。”先前白露把桑英所说的往事都大致讲了下,蒙权自就晓得这铜钱到底发生过什么。
“桑英说,无论蒙府以后有谁犯下什么事,它可以保蒙府中任何人的一条命。”语及此,白露‘哦’一声,又道:“桑英还说糖糖那枚有同样的作用。”
也就是说它们仍旧是两枚免死金牌!
闻言,蒙权由喜到忧,突然就明白父亲蒙鉴当初为什么要隐瞒这铜钱去向的原因,也突然明白父亲当年的良苦用心。
“有这铜钱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兴许反而滋涨小家伙们的戾气从而犯下什么不可饶恕之事。”他轻叹。
“不论是大宝还是糖糖,他们根正苗红,又怎么可能做出不可饶恕之事?老爷你这是杞人忧天。”明昕笑着安慰。
白露非常赞成明昕所言,她冷冷的看着蒙权,说:“桑英还说这铜钱代表着她。谁敢对铜钱不敬就是对她不敬。”
蒙权自是明白白露这话是提醒他不要对大宝、糖糖动手,否则就会犯下大不敬之罪。他笑着说:“明白,明白,不说桑英,就是看在我蒙权的面子上,以后谁还敢对大宝、糖糖不敬。”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不再顾忌小家伙们的出生了?
自从惊获宁可是蒙府血脉之事后,白露担心蒙权发疯伤及两个小家伙,于是就带着大宝、糖糖远避瑞士。
老皇帝驾崩,新皇登基,她不得不出席。带大宝、糖糖归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毕竟只有一枚免死金牌,不成想今晚又得一枚……
可以说正是有这意外的惊喜,白露才终于放心的带着两个小家伙回归蒙府,也是想试探试探蒙权到底忌不忌讳这铜钱。
现在听蒙权话中意思是会放过两个小家伙……
白露觉得也许应该相信他试试,毕竟常年在外奔波躲避也不是一回事。于是说道:“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以后自己打自己的脸。”
“当然,当然。”蒙权笑得讨好的说,又问:“露露,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紧接着,不待白露回话,他又道:“大宝和糖糖都到了上学的年纪。”
也是啊,依两个小家伙的年纪,去年就应该上学的。
白露静默片刻,道:“既然考虑到上学的问题,那大宝的名字是不是要改一改?”
她这意思是不会再走了?!蒙权激动的说:“对对对,大宝的名字该改一改了。”
“我不想改。”
一直没出声的大宝突然发话,惹得一桌子人都看向他。他神色平静,重申:“我不想改。”
坐在大宝另一边的是蒙烈,闻言,他一掌拍了过去,拍得大宝的脑袋差点撞到桌子上。蒙权急忙用手托住小家伙的脑袋,怒斥蒙烈,“你疯了。”
“打他是把他打醒,不要忘了他是我的种,不说名字得改,就是姓也得改,他应该跟着我姓蒙。”蒙烈说。
大宝一边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一边看着蒙烈,仍旧平静的说:“我叫骆灿,在骆府就上过族谱了。”
“你……”蒙烈咬牙切齿的看着大宝,大手再度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