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又出差了,出差前将宁可送回新兴花园。
宁可滋滋有味的喝着骨头汤。
“还是妈妈熬的汤最好喝,这段时间我都想死了。”
聂惠兰心疼的看着闺女,摸着那只压在自己腿上的脚,问:“还疼不疼啊?”
“不疼。”
“可可,你和蒙烈现在怎么样了?”
“妈,我和蒙烈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都逼到分手的地步……
“你不用哄我。我晓得因为我的原因,你和蒙烈以后都不可能了。”一迳说,聂惠兰的眼泪一迳流下来。
“妈。”宁可抽过一旁的纸巾替聂惠兰擦着眼泪,安慰说:“你看看你,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扯,就算我和蒙烈真的有个什么不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用安慰我,总而言之,我晓得是我的错。”
白或说过母亲现在有点小抑郁,总喜欢把一些事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必须要想办法进行开导,否则抑郁会越来越严重。
“妈。”宁可不晓得再该怎么安慰母亲,她又没学过心理学,不懂得对症下药。
正好森浩然在外面敲门喊着‘妈’。
聂惠兰急忙道着‘来了,来了’去开门。
“妈,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很明显哭过。他就是不放心母亲所以来看看。接着,森浩然看到坐在沙发那里的宁可,说了声‘COCO,你在啊’的话。
“浩然,你和可可坐一会,我去弄晚饭。”
“不用忙,妈,我点了菜,一会子送过来。”
森浩然扶着聂惠兰至沙发处坐下,这才看到宁可脚上戴着矫正器,他蹲下摸着她的脚,问:“怎么了?”
“崴了。”
“要紧吗?”
“不要紧,没伤着骨头。是蒙烈大惊小怪偏要医生给我戴矫正器。”
听宁可说到蒙烈,森浩然抬眼看着她。
“哥,你来得正好,妈刚才一个迳的说自己的错,你好好开导开导她。我上面还有点事要处理。”
“好,我先扶你上去。”
“不用。我又不是残废了,还有一只脚好好的不是吗?”
森浩然只好在下面安慰聂惠兰。
到底是律师出生,对人的心理把握得特别准,经他开导,聂惠兰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吃晚餐的时候有几次对宁可是欲言又止,结果终究化成一声轻叹。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这样,几次有话对宁可说似的,然后还是轻叹一声,最后连电视也不想看了,干脆早早回房间休息。
森浩然到阁楼上和宁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