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记得羽丫头说过他当上副团的那一年去了措哲的学校主持新生的军训工作。
难不成他是因为找到措哲所以才去的?
是了,羽丫头还曾说过他以前从来不屑于这些军训事宜。
如此说来他是为措哲开了先河。
呵呵,怎么有种青梅竹马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一点就燃的感觉。
“也许是寻找了十年的原因,十三已经是我心里的一股执念。”
“这股执念从最开始我要夺回骰子报仇到后来屡次寻她不见转而变成担心,我担心她是不是早已经死在某个格斗台上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她?”
“特别是后来,我的对手越来越多但没有一个对手赢过我时,我就越来越怀念十三。我无比希望她活着,我们再来一场。”
“只到终于找到她,我才发现她已经不是我想像中的十三。”
“我还记得当事时我并没有认出她,我只是认出她挂在脖子上的玲珑骰子。那个时候如果我想夺回玲珑骰子非常容易,但我没有。因为我突然非常想知道这十年她到底去过什么地方?有过什么遭遇?为什么不强反弱?”
“于是,我去了她的学校主持军训工作。”
他果然是为了措哲纡尊降贵的去主持什么军训!
宁可还清晰的记得羽丫头对她说的在军训中措哲热烈追求蒙烈的种种……
非常热烈!
非常青春!
非常张扬!
那个傻丫头,如果当初晓得他是为她而来,肯定要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吧,肯定会做出更多更多轰轰烈烈的事吧。
宁可真的非常非常的羡慕,羡慕措哲和蒙烈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肆意的青春。
同时她也越来越遗憾,遗憾她和蒙烈没有那么美好的青春!
感慨万端间,只听蒙烈问:“羽丫头是个大喇叭,肯定早就向你广播过军训期间措哲追求我的种种?”
宁可点头。
“你不吃醋?”
有那么点。宁可强硬的说:“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吃什么醋?”
蒙烈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成,那些让你吃醋的我就不多说了。总而言之,可能是寻找了十年的原因,她在我心里的位置终究和别的人有点不一样。我并不反感她的种种胡闹。”
他居然以‘胡闹’来形容措哲追求他的种种?
但是,那句‘她在我心里的位置终究和别的人有点不一样’再度让宁可的心泛酸,同样的话羽丫头也说过。不自觉中宁可撇了撇嘴。
“一直到毒气案发生……”
那一次,措哲决绝的走进手术室。
那一次,措哲舍身取义经历了鬼门关。
但也是那一次,白血病缠上了她!
回想着羽丫头讲述的曾经,宁可又暗哧自己太过矫情,怎么能够因为他承认对措哲有点不一样就吃醋呢?和伟大大无私的措哲比起来,她宁可真是足够渺小自私。
最后,只听他说:“措哲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但她抓着我的手说一旦活过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仍旧是追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