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蒙烈突然的举动,碗碟碎了不少,托盘上只有零星的大碎块。小的还得用扫帚去处理。宁可急忙说:“不用,谢谢。”
“宁姐姐,别和我客气,浓蓝是我的保镖就是你的保镖,应该为宁姐姐分劳。浓蓝,还不快去。”
“是,公主。”
如果拒绝是不是就会为难这个女保镖。想了想,宁可说:“那就有劳了。”
“不客气,宁小姐,属下应该的。”
嚯嚯,你可不是我的属下。思绪中宁可托着托盘去厨房,将托盘上的碎瓷片统统倒进垃圾桶。
“宁姐姐。”
一边清洗着托盘,宁可一边轻‘嗯’了声。
“刚才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指撞见活色生香的那一幕?眼角抖了抖,宁可依旧低头洗着托盘,说:“没事。”
她这低头看在七公主眼中有股不胜娇羞的味道……
眼神黯了又黯,七公主语带委屈,“烈哥哥肯定气坏了,出门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
能不能不要捉着这个话题谈?挺尴尬的不知道吗?腹诽着,宁可回答:“他是培训时间到了,急着赶路。你不要多想。”
原来是培训去了呀,当事时蒙烈一脸的阴沉,她还以为蒙烈一怒之下要赶人呢。七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笑容又漫上脸颊,说:“宁姐姐,你真幸福。”
“啊?”
“烈哥哥待你那么好,我真的非常羡慕你。”
“好?”她怎么没觉得?
“他中午一个迳的在给你留菜,还一个迳的说担心菜凉了伤你的胃。为给你准备中餐,他中午都没怎么吃。”
呵呵……
果然不愧是蒙影帝,这恩爱的戏演得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她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安抚安抚这个小公主受伤的心?
思及此,宁可说:“那是你没有看到他揍我时那个狠劲。”
揍?
这倒有点出其不意。
想像了一把宁可被揍的场景,七公主的心稍微好了点,笑道:“所以说烈哥哥有时候真的很坏。”
把洗好的托盘码好,宁可擦着手,随口应声:“是啊,很坏。”
为什么她嘴角有一抹上挑的微笑?
是想起烈哥哥怎么坏了吗?
烈哥哥对她坏其实是亲密的坏,是吗?
越想,七公主心中越酸。她想伤伤宁可,至少要让宁可也心痛心痛,于是故意问:“宁姐姐,听说你是宁御柏的女儿。”
宁可的手微微顿了顿,眼睛转了又转后笑道:“是啊。”
“宁伯伯现在怎么样了?”
既然这个公主知道父亲宁御柏,想必就会清楚的知道父亲现在到底如何。这么问倒有点匪夷所思。
好吧,见招拆招。
宁可回答:“挺好。”
“唉,我也是才知道宁伯伯入狱的事。要是早知道这件事我必求我父王为宁伯伯说说话。烈哥哥也真是,明晓得宁伯伯在狱里怎么也不活动一下?这不是成心让宁伯伯在里面受罪?”
啧啧……
这个公主长相甜美,说话甜美,但这话说的用心却不甚甜美。
好话被她说尽,坏事被蒙烈占尽。
这个离间计唱得好、唱得妙……
嘴角微弯,宁可道:“公主好意我心领了,谢谢。至于蒙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公主,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