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宁可商量着今晚酒会的事。
瘫软在沙发中的羽丫头听到酒会神马的刹那间就有了精神。她在军中多年,少有出来晃的时候,这种机会又怎么可以错过。
很是兴奋的翻身而起,她举着手说:“我要去,我要去。”
“你还有体力、精力?”
看着头儿嫌弃的眼神,羽丫头说:“只要不受罚,参加酒会的精力体力还是有的。”
“你参加过酒会?穿过裙子?你知道那里该走什么步子?别把猫步走成正步。”
蒙烈的连番问让羽丫头的脸黑了又黑,她‘哼’的一声,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再说不是还有可可姐,我跟着她学,不会给你丢脸。”
对羽丫头到底是纵容的,蒙烈看向宁可,问:“有没有多的邀请函?”
宁可和华容说起酒会的事时就考虑到了羽丫头和宫一,所以多要了张邀请函。她说:“有。”
羽丫头‘耶’的一声蹦下沙发,抱着宁可亲了一口。
蒙烈再度嫌弃的看着她,问宁可:“你看她这个样子能去吗?”
别看羽丫头平素大大咧咧,但女孩子的细心还是有的,从她教她绑扎蝴蝶结就可看出一二。宁可笑道:“临时抱佛脚学点礼仪,没问题。”
蒙烈哧声道:“别抱歪了。”
闻言,羽丫头急了,摇着宁可的胳膊。宁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急,这才对蒙烈说:“以后你们公司要参加的酒会多着,她总得熟悉,让她去吧。”
“对对对,头儿,一回生二回熟嘛。”
宁可虽然不是宁御柏亲生,但受宁御柏教导十年,该有的名门闺秀的礼仪举止她都有,这一点蒙烈还是非常笃定的,他说:“行,那你多教教她。”
一听说羽丫头要学礼仪,宫一本来躲他们头儿十万八千里的人急忙跑过来看热闹。
礼仪第一步,微笑,口中咬着筷子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即可。
礼仪第二步,走路,走路的时候头顶一本书不让它掉下来即可。
脑袋上顶着书,口中咬着筷子,羽丫头在前前后后走了一遍又一遍后终于不耐烦,拿掉脑袋上的书吐掉口中的筷子,说:“这不是笑得非常的假?”
“你以为这种酒会是什么?那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地方。你要是认真,你就输了。”
宁可的话颇具震撼力,不但让羽丫头重新拾起书顶在脑袋上,更是重新把筷子咬到嘴中。
因为宁可的话而侧目的还有蒙烈、宫一。
他们以前生活在军中,做的都是直来直去的事,最危险的也是出任务和罪犯们打来打去。哪讲究官场中的弯弯道道。只到退伍开公司,才晓得这世间事并不都是直来直去的,弯弯道道的不知道有多少。
宫一悄悄挪到蒙烈身边,说:“头儿,我觉得我们公司应该成立一个公关部,可以请宁小姐到我们公司任职公关部经理。”
如果有宏大的目标,再小的公司也得五脏俱全。如果只想混着过,就目前烈风集团的规模,撑不死也饿不死。
蒙烈有更宏大的目标。
闻言,他定定的看着宁可,她正在教羽丫头该怎么执酒杯?怎么敬酒?怎么回敬?
她真的非常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聂惠兰逼得他不得不退伍,如果不是抱着报复的心态接近宁可,他对她应该抱着几分欣赏,甚至于因了这份欣赏他会力邀她加入他的团队。
只不过,现在……
情况变了。
他讨厌她服务于别的人,哪怕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怕是他的手下,哪怕是他的公司,都不成。
她只能服务于他一人。
“头儿,怎么样?”
蒙烈收回眼光,说:“羽丫头学会了一样可以主持公关部的事。”
好吧,似乎是这个理。宫一耸了耸肩,不再提议。
那一厢,宁可不厌其烦的教着羽丫头礼仪,羽丫头一惯大大咧咧,要她安静下来有点难。但她非常聪明,只要她用心学,很快也能学会。
一个小时后,羽丫头学有所成。宁可相当满意,说:“成,出师了。只是你要时时记住动作不要太大。”
“OK,没问题。”
得到解脱的羽丫头马上形象全无的窝进沙发,修长的双腿毫无顾忌的搁到茶几上。
这形象还真是和蒙烈如出一辙。
真是……
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级。
笑得无语摇头,宁可说:“下午,我们练习穿晚礼服。”
羽丫头坐正身子,问:“晚礼服?”
“怎么?你想穿着这一身去?”
羽丫头退伍后一惯穿着休闲衣牛仔裤,哪怕是鞋子依旧是军靴。
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宁可又说:“另外,还要学穿高跟鞋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