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皱紧了眉头，“小宝之前失踪过？”
“小宝是被那个女人撮窜的，以后不能再让小宝跟她接触了。”
“妈，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小宝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是怎么从学校跑出去的？还找到顾小姐的家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老夫人有些不快，“小舒，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舒见自己的母亲装傻，她看向这一屋子人，又看向弟弟那里，迟疑了一会，缓缓开口：“小宝很喜欢顾小姐，我觉得你们不该限制他跟顾小姐接触，也许顾小姐能让小宝的病情好转......”
秦老夫人立刻打断女儿的话：“那个女人就是居心叵测，小宝没遇到她之前都是好好的，自从老三娶了她，咱们家里就没过过安稳的日子！”
“可小宝喜欢她这是事实，妈，你难道不想小宝变成正常的孩子吗？”
秦老夫人脸上的神色很不好，“顾南绯她又不是医生，小宝跟她接触，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你没看到刚刚小宝咬了老三......”
“我听说小宝之前开口说过话。”
秦老夫人听到这声，又狠狠剐了旁边的张婶一眼。
张婶也忍不住说道：“老夫人，小少爷他其实过得并不开心......”
“你给我住口！”
“好了。”
秦老爷子用拐杖在地板上敲打了两下，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方旭升身上，“你怎么看？”
方旭升想了想，“我觉得可以试试。”
顿了顿，他又解释道：“人只有不高兴的时候才会有脾气，孩子跟大人都是一样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跟情绪，如果没有得到满足，或者遇到不高兴的事情，正常的孩子会哭会闹，而像小宝这样的，他就会自虐或者攻击他人来表达他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问题关键在顾南绯身上？”
方旭升点点头，“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