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大玄皇帝得二女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万平,卢青南却是三日后才姗姗回来,他递与李拂修一柄木制小剑后快步离去,“我去爰山寻的爰山桃木制成的桃木剑,听闻有万神护佑、百鬼不侵之用,便当成我的贺礼吧!劳烦李兄替我一道送一下!我也是时候离开万平了。”
“等等!”李拂修,忙是追上去拉住卢青南不放。
卢青南面色一顿,原以为她会言说与白叶如相关之事,便冷冷道:“今后不要再提及与她相关之事!”
“是我有事要求你,请卢兄能否暂留万平,此事关系我和至日一生安危!”李拂修只得舔着脸解释道。
“可是与世子中毒有关?”
李拂修点点头,眼中恳求之意浓厚。
卢青南终是点点头郑重应了,“那是要多时?我怕我的行踪被苍合派察觉,担心多生事端!”
“正好合上!”李拂修高声莫测道。
虞朝流幽幽醒来,睁眼便见着一人睁着一双笑眼温柔注视着他,“醒了?”
“透达!”虞朝流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犹如一副破铜锣,一开嗓便是冒火烟子,“你怎么在这?”
李拂修一双手便是覆上了虞朝流的眼睛,“久未见光别睁眼!”忙是去倒了一碗温开水,轻声戏谑道:“张嘴,润润喉,这些日子进了这么多中草药,真怕你成了个药人了!”
虞朝流闭着眼适应着这光线,又是乖乖张嘴任她一勺一勺喂食茶水,却是觉得这茶水犹如蜜糖般润过了自己的舌尖,喃喃道:“好甜!”
“加了蜂蜜,自然甜!”李拂修轻声笑道。
“听见你的声音,见到你的脸,都好甜!”虞朝流嘴角微微弯了,伸手虚空中凭感觉抓住了李拂修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便是你身上的香味都是甜的。”
“我们世子爷睡了几日,竟是嘴巴抹了蜂蜜了这般甜啊!”李拂修被他抓住手,便放下了另一只手中的碗,惊呼道:“这倒春寒真是冷死人了!你快让我捂捂!”
说着扯回了手,脱了鞋子外衣一掀开虞朝流的被子就躺进去牢牢抱住了她,惊得虞朝流叫声连连:“唉,你的手,冷!”
李拂修忍笑,故意将手穿过虞朝流的衣缝伸进去取暖,又是调皮地偷偷挠他的痒,柔声撒娇:“世子爷,你让我捂捂呗!”
虞朝流的嘴角越来越弯,缓缓睁开他已经适应的眼,亲了亲李拂修已然结痂的额头伤口,“我们竟是一年来都未曾这般亲密无间了!”
李拂修点点头,紧紧搂着虞朝流的腰间将自己契到他的身上,仿若这般便是再也不会分离了,猛然间,李拂修突然触到一个坚硬的物件,她微微好奇,身后向下一摸,瞬间便浑身一僵,火烧般“轰”得燃了起来。
虞朝流被李拂修这小手一触碰也是浑身僵住了,尴尬的气息瞬间就暴露在了他通红的脸上,而那物件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旺,便是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有些饿了!”
“你什么饿了?”
“你!”虞朝流更是被李拂修这话扰得全身都火烧了起来,“你这个女孩子家家哪里学得这般话语?哎呀,你别动!”说着便摁住了微微挪动身子的李拂修。
李拂修简直是抬不起头,她也不知自己从哪里学得这般话语,便硬着头皮故意反驳道:“也不知是谁这般混账,几日前还差点一命呜呼了,此刻竟是醒来第一件事就起了这般心思,你当真是死了才好!”
虞朝流呵呵笑起来,胸腔内发出一连串笑声,引得将头藏在他胸口的李拂修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了,“我的好蛰蛰,若我这是起不了这心思,硬不了这身子,到时该哭的不是你吗?”
李拂修听着这孟浪的话,抬手狠狠敲他腰间,“你别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以后再细细教你!”虞朝流的不悦和郁闷瞬间便被这李拂修的羞涩之情一扫而空了,他哑着声音求道:“那你别动,我一会儿便好了!”
“嗯!”李拂修闷闷道,又是过了一会儿寂静无声,“我听闻这对男子来说是极为难受的,要不我帮你吧!”李拂修咬着舌尖轻声言说,说着就撤回了手往下申一把握住了。
虞朝流连声想喊:“你别委屈自己!”但那声音却是被李拂修的小手握住的瞬间打掉了,如果你心爱的人为你尝试做那世间最羞涩又是最欢愉的事,你会觉着自己仿若被火燃烧又是被水冲刷,瞬间就冲上了云霄,他真是爱死了怀中的这人。
虞朝流紧紧搂住李拂修,双唇不由自主就吻上了她的殷红,喃喃不清地述说:“蛰蛰,你真好!”
李拂修通红这脸做这世间从未做过的事,她觉得他当真是个流氓,竟是又是吻她又是抱她,那物件还没完没了都好不了,她差点便要惊慌失措、哭出声来:“你舒服了吗?我的手好酸!”
“好了好了!”虞朝流听着她隐隐的哭腔,连连安慰他心爱的小人,言说者便是话语一滞,身子一僵便发泄了出来。